铃木次郎吉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色凝重地接听着电话。
“现在状况还在恶化,”医生说着。“原本症状已经稳定了的灰原哀也重新出现了复发症状,而其他几个病人的状况也在趋于恶化。”网首发
“状况还会变得更糟吗?”铃木次郎吉问道。“如果问题继续恶化下去,会不会影响我们的整个观测计划?”
“现在已经不只是观测计划的问题了,”医生立刻戳破了铃木次郎吉的幻想。“如果状况继续这么发展下去,我们或许都不一定能健康地抵达关岛然后然后让病人接受治疗。”
现在距离关岛还有接近300千米,至少还需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在关岛降落并放下病人。但在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已经有超过五名乘客遭到了传染。(不只是园子和小兰她们,还有一男三女四名船上的员工也被感染了)
“……”铃木次郎吉的眉头锁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明明只要能完成这次观测,那么他和铃木财团就将永远在天文学界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现在怎么偏偏出了这么麻烦的事情?那帮红色暹罗猫的混蛋真的不给他惹一大堆麻烦不罢休吗?
……
在女工作人员的生活舱里,毛利小五郎戴着口罩坐在一张床铺上,看着坐在正对面的床铺上的一名女员工。
这个舱室一共有四名女员工,除了毛利小五郎正对面的这个之外,其余三个人都已经出现了感染症状,被隔离了起来。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样的——这唯一一个幸存的人到底有什么特质,使得其他人都被感染了而她没有?
“第一个感染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毛利小五郎拿着一个笔记本,这样询问着。
“大概五十分钟之前,”女员工看了一眼舱室里面的挂钟之后回答道。“本来我们正在聊天,结果她的脸色突然很难看,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起了一个塑料袋就跑了出去,然后在舱室外面吐了出来。”
“在舱室外面吐出来的是吗?”毛利小五郎确认道。“你确认吐在袋子里了,没有吐到地上?”
“外面是干净的,”女员工点头。“所以她肯定是全吐在了袋子里。”
“那当时你们谁去接触她了吗?”毛利小五郎又问道。“是不是只有你没有接触她?”
“只有我碰了她,”女员工否定了毛利小五郎的想法。“她们两个都没有碰她。”
“是这样吗?”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毛。“那……她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出现症状的?症状是怎么样的?”
“大约三十五分钟之前,”女员工想了想之后回答道。“她们两个在那个时间段发现自己身上出现了红疹,然后也开始咳嗽。我当时就感觉不妙,赶紧打电话询问了医生,确认了这确实就是那个细菌的病症。”
“确实?”毛利小五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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