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夕阳掠过了大澳的地平线,黄昏到来。
王长生和周皇帝在大澳警局了熬了一天一夜以后被假释了出来,梁洪生派了个律师给他们保了,两人站在警署外面的街道上,走起路来的时候,一会一米六一会一米七的,姿势十分的别扭,因为他俩的脚上都被警棍给杵过。
梁洪生让律师保他们出来当然不是因为愧疚和示好,他只是以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们两个,在大澳这片土地上你们不行,我想怎么拿捏你们就怎么拿捏,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
黑的我认识当地冯国驹,白的我跟警署关系很好,你俩要是再不知好歹,我不管从哪个角度来收拾你们都不成问题,所以你们
要是识相的话,最好赶紧打道回府。
人不轻狂枉少年啊,王长生和周皇帝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他俩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咽下这口气么?
答案是否定的,绝对不可能。
周皇帝阴着脸说道:“这事完不了,我就算现在忍气吞声了,但你记住,以后这个场子我肯定得找回来,周家根基虽然在洞天福地,可真要是想要全力在这办什么人,也不是没办法的,梁洪生等着迎接我们周家的怒火吧……”
王长生忽然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等到以后了。”
“唰”周皇帝愣了。
王长生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之前说,梁洪生跟我没有任何交集,我不能动他,但现在好了,交集有了!”
王长生伸出一只手的手腕,然后一手又拉起了裤腿子,手腕是红肿的,那是被手铐子给勒出来的,脚上还有几处焦糊的地方,那是被电棍给电出来的。
王长生淡淡的说道:“我先前不动他,那是因为因果的关系,但现在他把我给拾掇了一顿,我俩的因果就有了,我这顿毒打能被白挨么?”
周皇帝借坡下驴的点头说道:“必须不能白挨打啊”
王长生说道:“所以,我干他,是不是没有毛病了?”
王长生这人的性格就是顺毛捋的,很简单,你若是跟他好说歹说的,他肯定不打笑脸相迎的人,但你若是跟他龇牙咧嘴的,他绝对不介意给你一巴掌。
俗话讲,这种性格就是吃软不吃硬!
“梁洪生都有什么家底,什么生意?”
周皇帝笑了,然后介绍道:“两方面,一是做医药研究的,他手上有一些方子的效果不错,最开始是靠这个起家的,不过占比的利润很小,他另外的一多半是做赌场生意的,梁洪生以前就是个叠马仔,但这人会钻营能结交关系,他靠着手上的方子给不少有钱有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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