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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苍天之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杀戮、吞人、以人炼器，这在它看来无不可，都是生物的一种普普通通的行为，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都是被允许的，不会招来雷罚。

但人也有自己的道，名为人道！

天地之间一点点金色的光点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聚拢在赵石的身后，世界为之共鸣，为他提供力量和防御的加持。

人道功德！

太玄天君面色狂变：“你怎么会有位面意识的青睐！你明明是域外天魔啊！”

他看到了什么，面前的人身上带着位面之子般的眷顾，世界关爱他，赐福给他，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而所有人，哪怕是他们这些本土修仙的最高成就者想要伤害他也会招来世界的厌恶！

“太玄，你还是不懂。”

赵石冷淡道：“位面意识也是由众生意识凝聚而成，只要得到了众生灵魂本质的真正感激，位面意识就自然会眷顾你。”

“这不是哄骗、愚昧的香火之力能够做到的。”

语言和力量可以取得凡人的屈服甚至认同，但无法取得任何人都有的，平等于天下人的灵魂本质的认可。

“可笑！

深渊巨口立刻找到了赵石话语当中漏洞，厉声指责：“既然你自诩为了天下百姓，那下面因你而死亡的这数十万人怎么算？你才是罪人，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我们本来就不想要战斗的！”

“不要再卖弄你的小聪明了，原千军。”

赵石淡淡道：“人道功德不是区区言语就能够破坏的，它不是人民简单的好恶和舆论，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确实如他所说，身后的苍青人道功德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

“人道功德？”

太玄天君阴恻恻地说道：“如果你不束手就擒，我等立刻屠戮天下呢？”

一股令人发寒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传来，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赵石淡淡一笑：“你可以试一试，看会不会影响到我。”

所有人在位面意识看来都是平等的，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太玄如何行事又关赵石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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