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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千军和华有为也是脸色难看，此物一看就是等阶极高的诅咒之类，如果神魂缠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后果。

赵石看着卫天央，没有解释什么。

“他有警示防御，如果我们真正被突破了防御，会惊醒。”

卫天央伸手向附近的空间一抓，拉扯出一道微小的丝线网络，遍布整个血海境。

白骨等王者面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卫天央不关心这些，难以置信地盯着赵石道：“这是……炼虚或者更高等的传承？和皇朝世界末法时代的源头有关？”

附近所有的王者心中同时一震，齐齐向赵石看来，心中火热无比。

此前在《仙神纪》里面，所有王者对修仙之道的明确探索只是到化神期为止。

炼虚境的探索，有猜想，有部分已经成功的实验成果，但是谁也没有在千年之内探索出哪怕最普通的完整炼虚级功法的把握。

那是一个更高的境界。

这也是他们疯狂地向万界探索的原因之一，就是希望得到相关的传承。

就是因为皇朝世界可能有炼虚级功法存在，卫天央三人即使失败，依然还在死缠烂打，准备在阴间开辟第二战场。

现在，这个可能被证明了。

一向显得平静淡然的卫天央神魂和法力起伏不定，种种疯狂和理智的计划在他的心里迅速构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道它。

但是目睹赵石冷淡的目光，还有四面狂暴汹涌的血海之时，心中又是一冷。

此人的实力现在太强，难以夺取。

“没错，这的确是炼虚级传承，我在血海神庭胚胎孕育之时得到。”

赵石淡淡道：“同样的，你们也看到了，这个传承的副作用也很大，很危险。”

真的是炼虚级传承！

附近的所有王者一时之间口干舌燥。

在修仙大道上，他们都是最贪财的饕餮，色中饿鬼，抵抗力是负数。

华有为勉强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你是想要跟我们分享？如果这样，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还可以为你……”

“停下你还没有清醒的梦！”赵石打断了他的话，想得倒是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