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少说两句,听质哥的。”那折家老将怒道。
“反正俺们来就是博功名挣军功来的,这般窝囊受气,反倒不如回府州爽利。”
“就是,不是说解救太上皇么。这天大的功劳只是破了明教匪徒便是首功,无端的呆在这徐州作甚。直接奔那杭州去了,端了那匪徒老窝岂不是比待着徐州听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王爷爽利!”又是一名裨将嚷嚷道。
“闹够了没?”一声清冷的声音。折颜质眼神冷峻,望着周围军将,一声之后,众人便是没了声音。
当时折颜质掌军之日,便有折家军一些老将不服。整顿军务之时下军令,三日内急行军到旬邑点兵,却是有许多军将无故拖延,口称老子当年是跟着折家老家主折克行一起出生入死的,便是他折颜质的老子见了也得好言规
劝,如今折家一个后辈当家,便和我们充大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成人型了没。
话传入折颜质耳中。折颜质不以为意,三日后,无故未到的军将被这折颜质一天之内连砍了十几个,便都谨严听话了。也让众人知道这年轻的折家军后生掌舵人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主。西北之地,民风彪悍,若是生的软弱可欺,没有半分煞气,却是没有什么人威服的。若是凶蛮的狠反倒是无人敢招惹。如今这折颜质虽是白衣入军伍,却也是个敢拼杀的,便是有怨气,也都捏着鼻子认了。
此刻折颜质猛地站起身,对着方才闹嚷的众人冷道:“我从延麟府三州把诸位带出来,可不是过来让你们吵架的。前者家中蒙污,出了叛国之徒,让折家先祖蒙羞,你们的脸上出去也无光,我今日能带你们出来,已是和朝中动了好大关系,求得当今圣上让我岢岚军提前而来。就是要靠此役摘去那叛污之名,谁若在此时乱了章程,可休怪我折颜质翻脸无情!!”
众人不敢再多言纷纷到:“全凭折帅安排”。
唯一一个和折颜质走的近的折颜文嘟囔到:“质哥,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干耗着?”
“等消息!!”折颜质冷冷的回道。
正在此时,一个亲卫进了大帐道对着折颜质恭声道:“将主,城内的九王爷派人来请您进城,说有破贼要事商议。”
众人闻言纷纷起立,难道这九王爷有什么别的部署不成。
折颜质一挥手道:“众将暂且退下,各司其职,某先去城内。”
“诺。”众将纷纷拱手行礼而帐外。倒是那折家的老将未曾移开脚步,仍旧守在帐内,一脸关切道:“折帅,小心有诈,这九王爷的心思,怕是有些闹不明白。”
折颜质此刻微微一笑道:“六叔,放心,那位九王爷现在还没有胆子把我怎么样。不过既然召我,我便是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