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道的匪徒们,被人打上老窝的消息传来。
据说只有两个人,据说这两个人还是一男一女,据说这一男一女别的不做,到了人家老窝,就逼着人家把藏钱的地方说出来。
然后,把人家老窝洗劫一空之后,还逼着人家从此以后必须改邪归正,再也不许干劫道的营生,否则他们见一次就要打一次。
搞得那些土匪们只能把泪水往肚子里流。
这两个人打着的旗号都是替天行道,可是拿起银子来,那叫一个绝不手软,就连藏在脚趾缝里头的铜板,也得让他们洗干净了双手奉上。
这哪里是行侠仗义啊,分明比他们还黑啊。
这样的动荡,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只是在郑家主城之内,却有人已经暴跳如雷了。
“查,给我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非得亲手扒了他的皮不可!”
郑家的主宅内,被人称作郑大爷的郑鲁希,一张脸黑如墨。
这些人可都是他的手下,而且他手里头的银子,得有七成都是靠这些人才能源源不断成为他的摇钱树。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何况,还是在他郑家的地盘上。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非得把这两个人揪出来,千刀万剐不可!
“出了什么事?”
此时,一位五十岁上下,做道士打扮的男子,皱着眉头,走到了郑鲁希的屋子里。
外面,因为被迁怒而挨了好几天骂的管家,则像是看到了救命灵药一样,紧巴巴的迎了上去,露出了讨好的笑。
“我的二老爷啊,您可终于回来了。咱们家大爷,正因为点事闹脾气呢,您快劝劝吧。”
郑家二老爷,也就是郑家家主唯一的亲兄弟,郑连恩眉头紧紧蹙起。
他最是清楚他这个儿子的脾性,这么关键的时候,可不能闹出点别的事情来。
郑鲁希看到自己的父亲,那满脸的怒火,也只能先悄悄散去一部分。
“父亲。”
“嗯,我听下人说,你已经了几天的脾气了,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郑连恩对于他这个儿子,心中也是有些无奈,可更多的却是不舍,所以从小到到达,不管他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
只是这孩子,太不懂他的心思了。
“父亲,这一次可不是儿子主动去惹祸。您知道,我不过就是在封地内弄了几个地方,供那些行商商队歇脚。我还让人护送他们来往,也不过只是收一点小钱而已。可谁想,不知从哪里来的两个蛮子,砸了我的地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