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封信便是铁证。任我们有多少张嘴,也是不够辩白的了。”
“后来,当我跟白鹿再度去搜查的时候,这两封信就不见了。显然,是怕提前被人现。恐怕那位浔阳先生,都没见过这两封信。”
之前她私下里问过郭祥,得知浔阳先生此人虽然倔强顽固,但并非不通情理。
这么些年来,他兢兢业业的在白家,也每每总是以白家的利益为己任。
信上的这些事可不小,如果他提前获知的话,只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报给白家,由白家来交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触怒浔阳先生的,又是何事呢?
看来,只有跟人当面对质,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曾祖,我觉得我们现在,也不该一味的忍了。”
之前,人昏迷着,就算是他们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没有那个机会。
曾祖却思虑良多,只叫她不要着急。
这下子,就来宫三都不明白了。
“为何不趁着这时候,先把我们的罪名给洗刷清楚了呢?”
谁知,曾祖却笑了笑,一看就知道没憋什么好。
“既是他们给我们撵出来的,就该让他们,给我们请回去。老三,你去告诉廉伯,明日,我们就启程回家。”
“是!”
宫三跟林梦雅对视了一眼。
果然啊,曾祖还真是老奸巨猾。
当晚,宫家要离开的消息,就传回了白家。
白家家主得知此事后,暗中啐了宫家老祖好几口。
辈分压他一头也就算了,那老贼还是满肚子的坏水,让人见到那张老脸就烦。
可他又不得不压抑住性子,叫来了二儿子来商量。
那老东西可不是真的想走,不然为何之前没动静。
只不过是,想要逼着他把他们给请回来罢了。
不管是碍于两家的情面,还是为了之后的事情,白家都不能轻易的让他们离开。
世家之间的水太深,就连他们,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白府的管家,就陪着笑,来庄子上请人了。
廉伯早得了老祖的吩咐,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接了人家的邀请。
而张罗着要走的一众人,则是睡了个饱,又用了饭。
最后,这才收拾得妥妥当当,前往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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