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案,理当协助调查,子元,你且随李廷尉前往廷尉府协助查案。”
“唯!”司马师没有抗辩,拱手行礼,奉命从事,神情显得落寞无比。
司马昭有些急眼了,道:“父亲……”
司马懿轻挥其手,平静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兄长乎?放心吧,你兄长真是犯案杀人的话,那么杀人偿命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如果有人栽赃污陷,颠倒黑白,为父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决计不会让奸人得逞!”
司马昭欲言又止,只得退了下去。
眼看着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波随着司马懿的出场,变得云淡风轻,顷刻间便化为了无有。
不过对于曹爽而言,也不是全无收获,这次他们兴师动众,目的就是为了擒拿司马师,司马懿肯许诺让司马师去廷尉府,曹爽的目的便已经算是达到了。
至于血洗司马府,那不过是在司马家的人拒不配合的情况下才会采取的极端手段,司马昭这些小年轻或许还犯这样的错误,但司马懿这么一个老狐狸,又怎么可能中这个计。
所以曹爽见好就收,吩咐李胜将司马师收押了,然后与司马懿寒喧了几句,告辞而去。
夏侯玄目的达到,也不再闹事了,吩咐家丁将金丝楠木棺的棺盖盖上,把棺木抬走。
这可是要治司马师死罪的证据,夏侯玄这次并不需要抬回自己府中而是直接抬往了廷尉府。
曹爽一走,禁军也立马撤了,刚才还拥挤不堪的司马大院,转瞬之间就变得空荡荡地了,只剩下满桌的残羹剩菜和一脸愕然的众多宾客,整个大院一片狼籍。
好好的一场盛大婚礼变成了这个模样,不禁让人唏嘘感叹。
司马懿冲着宾客们抱拳施礼道:“诸位,实在是抱歉了,今日家门不幸,发生了这档子事,让诸位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去,今日各位权且自去,改日老夫定当置酒,向各位赔罪。”
人家家里都闹出这么大的事了,婚礼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这些宾客自然也不好再呆在这儿了,听司马懿之言,便纷纷告辞。
在这一片叹息之中,终于是曲终人散。
司马懿对柏灵筠道:“新妇既已入门,便已是我司马家之人,吩咐下去,将新妇安顿于后堂,派人好生伺候着。”
“唯。”柏灵筠俯首领命,吩咐下人去安顿羊徽瑜。
但下人们寻遍整个司马府,都没有瞧见羊徽瑜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