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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和焦彝的背上敷上了药,这样才止住了血,不过这疼痛感却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只有等伤口愈合之后,才会好转。
无缘无故地挨了一顿鞭笞,让蒋班的心里十分的郁闷,要说他和焦彝跟随诸葛诞已经是很多年了,是诸葛诞不折不扣的亲信嫡系,也是为诸葛诞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但没想到今天诸葛诞却是六亲不认,就因为这么屁大的点事情,竟然要杀他们两个,蒋班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城墙坍塌,最主要的原因是雨水浸泡的关系,夯土的城墙,最怕的就是水淹,被雨水长时间的浸泡,不倒塌才怪。再说了,诸葛诞想要追究责任,那也得找当初建城墙的人呐,找不到建城墙的人,非得从他们身上撒气,这完全是不可理喻呀!
蒋班越想越生气,挥退了左右的人,对焦彝道:“焦兄,枉你我对诸葛公如此忠心耿耿,效死以命,但今日却遭此鞭笞之辱,真是郁气难平,不知焦兄现在是何心情?”
焦彝苦笑着道:“诸葛公外宽内忌,性狭暴躁,今日若无吴纲等人劝谏,只怕你我二人项上人头难保,如何还能在这里说话。”
蒋班压低声音道:“那焦兄认为诸葛公能守得住寿春吗?”
焦彝摇摇头道:“我看悬,现在军中逃亡者甚众,军心离散,司马军一旦发起大规模的进攻,寿春城的防守很可能就会土崩瓦解,想要守住寿春,非得有奇迹出现。”
蒋班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我兄弟恐怕都得要葬身在这寿春城了,小弟无父无母孤家寡人一个死在哪儿倒也无所谓但焦兄上有七十高堂,下有妻儿焦兄就真忍心让他们陪葬吗?”
一说这,焦彝的脸上便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蒋班无儿无女无牵挂,但他焦彝却是上有老下有小,一旦城破,便是无人可以幸免,这一直让焦彝为之纠心不已。
久战沙场,焦彝虽然是生死看淡,但他却不愿无辜的老母妻儿跟着他蒙难,但是现在这种形势之下焦彝也没有什么希望把家人给送出去,所以他内心之中一直很是纠结和痛苦,不知如何是好。
焦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不忍心又当如何,难道蒋兄有办法吗?”
蒋班目光抹过一丝的戾色,沉声地道:“你我为诸葛诞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算是对得起他的知遇之恩了,
今日他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焦兄,你看看那倒塌的城墙,是三两天之内就能修好的吗,到时候我们无法复命的话,项上人头一样难保,到不如索性不干了。”
焦彝悚然一惊地道:“蒋兄的意思是我们也出城投降司马伦?可当初我们与司马军交战,可是杀了司马军的不少人的,司马伦真得会继往不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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