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床上躺着了;皇甫昭说了,等着他的消息,他会查出来真相的。
傍晚,御书房内,皇上满脸怒意的看着下面跪着的皇甫澈、南宫玉燕,一旁还站着一个南宫溟!
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奏折直接扔到了话皇甫澈的头上,怒斥道,“逆子,逆子,竟然干出如此事来!”
竟然敢和南宫玉燕在假山苟合,还在事情败露的时候杀了公孙怜儿!
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他恨不得立即杀了他!
皇甫澈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十分害怕,解释道,“父王,父王,儿臣是一时没有忍住啊父王!”
南宫玉燕亦是跪在地上,眼中含着泪水,轻声哭泣,“皇上,玉燕是喜欢上了澈王,所以才一时情动,请皇上恕罪。”
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玉燕,皇上更是脸色阴沉,却无可奈何,毕竟是西商的公主,他无权越俎代庖处置。
然而此时,南宫溟适时开口,“皇上,不如这样,就以公主看上了澈王为由,让两人和亲,毕竟此事有辱皇室名誉,私下处置比较好。”
听到南宫溟的话,皇上敛眉沉思,此事,这好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一旁站着的皇甫昭,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毕竟此事有辱皇室名誉,不得不这样做。
而后,皇上便下旨,玉燕公主与皇甫澈和亲,不日成婚;且,过些日子,会偷偷把皇甫澈贬回并州,其子子孙孙,永世不得回京。
若是现在贬的话,必定会有人有所怀疑,所以,此时不能贬,还需过些时日。
在皇甫昭回到寝殿的时候,白莞莞还躺在床上,眼睛哭的都肿了起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直接坐起来,看向走进来的皇甫昭,急忙询问,“怎么样了?”
见白莞莞一进来就问这件事情,皇甫昭眉头紧皱,脸色泛着冰寒,夹杂着一丝无奈,“嗯,已经处理好了,也去向公孙府禀报了。”
“凶手是谁?”
听到皇甫昭说处理好了,白莞莞心下一急,立即追问。
说起这个,皇甫昭眉头皱的更深了,长叹口气,只能说道,“是公孙怜儿自己掉下河里的。”
听到皇甫昭这么说,白莞莞顿时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呆怔了一会儿,立即反驳,“不可能,不可能是自己掉下去的,自己掉下去怎么可能腹内没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