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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小凤才发现自己被老郭坑了,说好的是找一堆人捧小凤,其实是小凤捧一堆老郭的徒弟,从老郭创作的段子上小凤挑不出毛病,毕竟这些人当中他的词是最多的,而且也没有嗯啊这是你是我爸爸,这些捧哏的专用词,小凤也一度以为是自己逗哏然后一堆人换着捧哏。
跟小岳岳表演的时候还不太明显,但是等跟孟鹤堂和闫云达配合的时候小凤就被强制成了捧哏的,跟小凤个段子小凤是能说的不错,但是跟这些从小练相声而且逗哏好多年的相声演员抢活太不现实了,小凤现在才明白老郭创作的段子中那么多自由发挥是怎么回事。
跟一个逗哏的战斗就够难为小凤的了,现在三个逗哏的在一起小凤连插话都难了。
“叔,你没发现余老师的发型非常的复古吗?那就是证明,这个发型他从十多岁留到现在了。”张鹤伦是想一黑到底了。
“行,余老师的特色就算你说对了,那你说说我们师父的特色,今天让你说,你敢说吗?”骚饼做出一副十分欠揍的样子让小凤觉得手痒痒。
“好,今天我张鹤伦也豁出去了啊,云德社我不待了,身份证我也不要了,只要台下的观众给我鼓鼓掌,我宁可明天就饿死今天我就好好说说我师父的特色。”张鹤伦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表示自己就是要掌声不要命的典型代表。
这么要掌声再不给的话那观众就是来捣乱的而不是来听相声的粉丝了,掌声过后,张鹤伦先扎了一个马步,然后一脸心虚的往后台瞄了瞄,最后在骚饼的催促声中才底气不足的说道:“其实我师父的特色你们都知道,一个小黑胖子的称呼就能说明问题了,我想大家都懂,我就不用详细的解释吧。”
“等等,你师父小黑胖子的称呼我倒是知道,但是这怎么能说明你师父的特色呢?你还是解释一下吧。”小凤觉得自己现在既然是看热闹的那就不怕事大。
“叔,你开玩笑那吧,您跟我师父关系那么好能不知道?”张鹤伦一脸为难的说道。
“没开玩笑,我是真的不知道。”小凤又开始装傻充愣了。
“我想台下的观众也很想听你解释下,你们想不想听啊。”小凤开始调动观众了。
满场的“要”让张鹤伦的不能再推脱了,张云雷和骚饼也劝张鹤伦,说他平时没少黑师父,每天枪毙一次直到老死那天也赎不完罪,债多不压身,也不差这一次半次了。
“好吧,既然大家那么想直到,我就好好说说,我先说这黑,我师父黑的程度你们都知道,脱光了衣服分辨他跟煤的方法就是用手指头捅捅,软的是他硬的是煤,一关灯跟不就看不见人,早些年我师父落魄那会就没少用这个特点做无本的买卖,我师父跟高僧的故事因为时间有限我就不一一介绍了,总体来讲就五个字,太他妈黑了。”说完了这些,骚饼表示总算是看到比张云雷还不怕死的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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