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皆吃,若有一日不吃,便会浑身难受,如万蛇噬心。”
“是何物?”
有人好奇问。
“难道是人心?!”
有人大怒道,眼里有熊熊的怒火。
“倒不是人心,但同样丧尽天良。”
那读书人摇摇,道:“这物,乃是人身上伤口愈合形成的血痂。那幽都鬼伯为了吃血痂,就让手下的鬼差到人间,把百姓打得满身是伤,并不许百姓包扎治疗,只让在床上躺着直到伤口愈合。当血痂形成,鬼差就将血痂揭下,送回幽都鬼伯府上,或是清蒸或油炸,让鬼伯享用……”
“呕——”
有不少读书人腹中,立即翻江倒海起来。
“莫要再说了。”
有年轻人呕吐得弯下腰,一手捂着腹,一手连连挥手示意不要再说了。
实在太恶心了。
“那幽都鬼伯果然是暴虐无道,罄竹难书!”
封青岩同样大怒不已,想不到那幽都鬼伯如此残暴,简直丧尽了天良,问着身边的杜望道:“杜兄,不知诸位所说的幽都鬼伯,是哪便幽都鬼伯?”
“就是君子所言的那位鬼伯。”
杜望同样是愤愤不平,恨不得将那鬼伯抽筋剥魂,只是感叹鬼伯没有血肉之躯。
“啊?”
封青岩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似乎我还没有说是哪位鬼伯,汝等便知道我是说哪位鬼伯了?而且,一个个义愤填膺,揭发如此多的罪行……
“对了,封兄所说的鬼伯,是哪位鬼伯?”
杜望边与众人用力挥着拳头边问。
“似乎是什么巡北伯,他之子名为厉玄。”封青岩蹙了蹙眉头道,总感觉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不过很好,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或许有人与他一样吧。
也有可能幽都鬼伯真是如此,要不然何来武功城人士的怨声载道?
看来幽都的横行霸道,在巴蜀早不得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