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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凌理所当然道。
“那君子为何可助人破境?”
朱雁翻白眼问。
她亦是一名琴者,在不久前亦由琴童,破境入九品琴士。自然知道琴者破境无比困难,从某种意义来说,琴者比儒者更难破境。
“因是君子呀。”
刘凌道。
朱雁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这时在某处黑暗中,东楼晦和安修诧异相视一眼,内心倒是没有大雨琴君般震惊。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葬山书院的教谕亦反应过来,其中有教习疑惑问:“章老,这是为何?”
“对呀,为何?”亦有书院教谕问。
老教谕蹙着眉头想了想,便摇了摇头,道:“吾亦不知。”他沉吟片刻又言,“怕是整个天下,亦没有人知道。”
“倘若能知道,便不会到现在,才由君子助人破境。”
有教谕接口道。
七弦琴在神夏之前便出现了。
而神夏到现在,已经多少千年过去?
其间,涌出多少惊才绝伦的琴者?又诞生了多少的琴圣?为何没有人能够以琴之九德,助他人破境呢?
“或许能找出来……”
又有教谕道。
“怕是不易啊。”老教谕道。
书院的教谕皆点头。
倘若容易,便不会到现在,才由君子助人破境了。
这时,大雨琴君已经询问完凤鸣琴社的琴者,就一直看着君子桥上的白衣身影思索。
为何呢?
他身上的“透”德,根本无法弥漫出来。
既然不是因虚圣之位,又会因什么?为何琴君、琴王不可,不是琴君的封圣却可?
随着时间的过去。
封青岩身上弥漫出来的“清幽平淡”之息,更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