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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影响实在太坏了。
倘若不严惩,必定会源源不断有人会刺杀白衣君,欲要夺白衣君手中的青铜棺。
倘若真被他人夺到,天下的平稳必定会打破。
这是圣道天下不愿看到的事情。
而且,倘若白衣君殒命了,天下谁来镇压“禁忌”?
虽然世人皆知青铜棺可镇压“禁忌”,但是在白衣君手里可以,谁知道在他人手里,还能不能镇压“禁忌”?
所以他们不敢赌。
一赌赌输,则是整个天下皆输。
而在白衣君离开不久,项怒与楚国丞相亦回到王宫,但在项怒刚刚回到王宫,便猛然从王宫飞射而出。
“大司马何事?”
楚国丞相有些诧异,连忙跟出来问道。
“他们会不会再次刺杀白衣君?”
项怒紧紧蹙着眉头道,身上迸发出一股强烈无比的威严,令四周之人不敢缩了缩脖子,似乎十分害怕。
“他们敢?”
楚国丞相怒道。
“有何不敢?他们不是已经刺杀了?”
项怒道。
这时丞相的眉头亦紧紧皱起来,道:“第一次已经失败,应该不敢贸然刺杀了。况且,他们根本就接触不到白衣君,白衣君与吾等真不在同一时空……”
“一名大贤,三名文公,十数名文相,倒是大手笔!”
项怒道。
在刚刚的刺杀中,准确来说,是夺青铜棺中,出现一名大贤,三名文公,以及十数名文相的身影。而三名文公,皆被项怒瞬间斩杀,十数名文相死的死,自杀的自杀……
但是,那名大贤却是逃了。
在他们向白衣君发出攻击时,那名大贤便转身逃去,所以在项怒等大贤赶到时,那名大贤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想不到在郢都,竟然隐藏了如此恐怖的力量。”
项怒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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