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起以及书写。”有学子一边等待一边道,“对了,听说大先生还是琴棋书画四君,天下十分罕见……”
“我也听说了。”
有学子点头,似乎有些无法想象,忍不住惊叹道:“听说大先生证得琴棋书画四君时,不过是二十余岁而已。”
“大先生不愧是古来今往第一虚圣。”
凤鸣书院的学子只能感叹。
其实,他们在面对院主,即是二先生时,亦只能感叹。
毕竟二先生的年龄,比大先生还要小上两三岁,但二先生已经晋封为大儒,成为周天下最年轻的大儒。
现在还不到而立之年。
凤鸣书院的学子,十岁到而立之年不等。
有不少学子比先生的年纪还要大,毕竟凤鸣书院的先生,皆是葬山书院的学子。且以葬山书院的第一、二、三届的学子为主,大者不过刚刚而立之年,小者不过是二十余……
但是。
这么的一群年轻人,却在苦寒的西域扎根数年了。
凤鸣书院的十大先生,除了大先生、三先生和四先生外,其他的七位先生皆在西域教学过。特别是二先生,一手建起凤鸣书院,以及五先生教学了将近四年……
葬山书院的学子,现在为凤鸣书院的先生。
他们静静站在永恒黑夜外,静静眺望着尽头的那一条黑线,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大师兄归来。
他们表面上看起来。
还不如凤鸣书院的学子激动,但他们与大师兄的感情,却不是凤鸣书院的学子可比。
封青岩为他们心中永远的大师兄。
也是他们永远的荣耀。
不过,他们还是比不上一个人,也无法与那人相比……
那个人便是牧雨。
葬山书院所有人都知道,牧雨钟情于大师兄,一直在等待大师兄归来……
这时有不少葬山书院学子的目光,落在牧雨身上。
只见牧雨伫立在戈壁滩中,静静看着尽头的黑线,脸色十分平静……
但是她的目光,却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