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云飞闻言嘴角一撇,不在意的‘哦’了一声,他才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报复,谁来谁死。
魏管事气结,这一老一少的态度让他这种斯文人很无奈,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
徐管事懒得理他,抬头朝席云飞问道:“今日不是要去长安租场地吗?眼下时辰还早,要不要我找人送你过去?”
席云飞有点小感动,表面上不在意,其实这个徐老头还是挺关心自己的,要知道徐庄里面随便一个小厮都是功夫了得的高手,说是送,其实就是变相的保护自己。
席云飞朝长安城方向看了一眼,道:“场地的事儿已经有眉目了,我打算直接在程家的醉仙居召开拍卖会,一楼的大厅我看过,很大,应该足够容纳上百人不止。”
徐管事点了点头:“醉仙居是够大,而且刚好就在云兮楼对面,不怕他不来。”
席云飞呵呵一笑,旁边的魏管事听得云里雾里的,心中还有些许小失落,明明席云飞是他魏家庄的村民,如今怎么跟徐庄的人走得这么亲了?
虽然心中好奇,但魏管事也没有开口多问,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好,特别是这事儿还涉及当朝的几位将军,如今整个长安传的沸沸扬扬的‘银山’竟然还是假的,魏管事表示玩不起。
不过,魏管事看了一眼里屋方向,里面的安济正掀开门帘,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那个啥,二郎啊,你安济叔这顿打,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席云飞心虚的看了眼魏管事,想起安济那老家伙的惨状,点了点头:“那是当然,贸然出手伤了安济叔是我不好,回头我让我娘准备一些慰问品,对了,前段时间刚好泡了一些虎骨酒,这玩意儿好啊。”
魏管事听不下去:“谁要你的虎骨酒,我说的是小西山的事儿,别告诉我你没有办法,你小子骗人的时候最喜欢摸鼻头,你看,你又摸了。”
······
······
与此同时,长安城东市,醉仙居。
程钰琪坐在三楼的包厢里,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段拗口的文字。
“四和十,十和四,十四和四十,四十和十四。”
程钰琪鼓囊着粉嫩的小嘴,几段文字,只有这一段她读起来顺口一些,其他都很有难度。
这时,楼下传来程处默的喊声:“安静,都安静一点。”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