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拿起宣纸看了又看,刚开始觉得不对,可是仔细一读。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前半句是夸姑娘之美,后半句是骂自己花心,呵,好像没毛病,毕竟那紫衣虽然貌美,但却不是自己的菜,自己喜欢的是程钰琪那样的憨憨,席云飞已经决定,这辈子还是抱着琪儿过日子的好。
脑子里的浆糊胡乱沸腾,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涌上心头,让席云飞头晕目眩。
“看来以后这酒还是要少喝,嗝”席云飞呢喃了一句,丢下这胡乱拼就的废诗,蹒跚着朝床位走去,扑通一声,直接睡了过去。
······
静谧的卧室中,只有席云飞轻微的呼吸声,年轻就是好,这个时候还没有养成打呼的坏习惯。
房门口,不时有巡逻的侍卫走过,没听到房中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便也不做停留继续巡视。
只是,入夜时分,月黯柳梢。
原本空空荡荡的正堂里,那座虎头座椅突然慢慢向左移动。
此时正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床上死猪一样的席云飞更是毫无察觉。
虎头座椅移开后,一阵香风肆虐开来,让在床上躺尸的席云飞都是不自觉的抽了抽鼻头,满脸的陶醉。
密道中,紫衣慢慢探出身子,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动静,见无恙后,才施施然走出了密道。
只是刚刚出来,脚下一声轻响传来。
紫衣低头看去,原来是一纸宣纸。
俯身将宣纸捡了起来,刚要顺手放回桌上,突然神情一怔,借着屋内唯一的烛光,纸上的两行字被照应得还算清晰。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紫衣读完这首诗,表情变化十分剧烈,先是惊讶,接着蹙眉,而后哀怨,最后释然。
只见紫衣将宣纸拿在手上,莲步轻移,几步走到床边自顾自坐下。
伸手将席云飞额头上的碎发拨开,看着这张帅气的脸蛋怔怔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