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擒,据说都是一个少年所为,你对大唐比本汗熟稔,心中可有怀疑人选?”
突利小可汗闻言愣了愣,朝颉利拱手一礼,起身捡起地上的羊皮卷,看完上面的内容后,摇摇头,道:“若仅仅是用计拿下朔方东城,大唐能够做到的人不下三个,只是生擒祢尔却不是带回大唐以为质子,反而是索要大量赎金······这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颉利可汗冷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几乎将头抵到毛毯的梁国使臣,道:“两百万头羊,这人好生贪婪,其他人本汗不与你计较,但赎取本汗亲卫的一百万头羊,你回去告诉梁师都,半只都不能少。”
颉利可汗话音刚落,大殿内的众突厥大臣和小王子面面相觑,对于颉利这种明目张胆的自私行为,他们也已经习以为常。
突利紧了紧手掌,看向那梁国使臣,道:“告诉梁师都,本王的五十万头羊,他要负责一半。”
主位上,拿起酒杯正在缓解心中不爽的颉利可汗,听到突利对使臣的要挟后,眉心不由得皱了皱,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突利,心中所思所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见突利开口,一些此次有份派人南下劫掠的小王子和大臣也纷纷开了口,不敢如颉利可汗一样让梁师都负责所有损失,但如突利一般索要一半赔偿,却是敢的。
使臣仿佛早有预料,没有为梁师都过多解释和推脱,只是不断的纳头便拜,应下了所有人的要求,至此梁师都不但损失了一座城,还要付出最少一百五十万头羊的财富。
使臣哭丧着脸退下后。
颉利可汗单手托腮,直接靠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银质酒杯,眼里精芒连闪。
半刻,劼利正色道:“朔方东城被大唐人夺去,对我突厥影响甚大,相当于我大突厥后退了三百里,这口气,本汗咽不下。”
突利小可汗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听到颉利可汗的话语。
众位大臣和一些战战兢兢的小王子都是急忙低头吃菜,生怕被颉利可汗点名去攻打朔方东城。
殊不知,在场除了突利小可汗,其他人根本入不了颉利可汗的法眼。
这几年突利崛起得太快,让颉利可汗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危机感,如今有机会削弱他的人马,颉利可汗其实是求之不得的,心中对那个攻占朔方东城的小郎君还多了几丝谢意。
颉利可汗没有给突利过多沉默的机会,转头直接朝他看去,等他回应自己。
座下,一众小王子和大臣见状,也都是若有所思的朝闭目养神的突利看去。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