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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父也异口同声热情相邀,只是态度有些拘谨,不像于天成那样自然。
“不必了。”孟父冷冷的瞥了一眼于天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既不打算坐下也不打算离开。
于父担忧着看了看儿子,想说什么又没敢开口。
客人站着,他们也不好晾着不管,城主坐着,他们也不能晾着不管,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为难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天成心领神会,给了父亲一个安心的眼神,依旧恭谦着对孟父说道:“岳父大人突然到访,不知所谓何事?”
他明知故问,而且还问得那样自然,就像是真的不知道似的。
孟父眉毛皱了皱,孟传宗嘴角抽了抽,父子俩对视一眼好不容易才忍住脱口大骂的冲动。
若不是当着城主的面不好发作,他们哪里需要这样忍耐。
原本指望着精明睿智的城主看出他们有事会主动离开的,没想到他老人家跟等着看戏似的稳坐不动,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城主呢,就算再不识相也不能把他赶走啊。
孟父几度想对于天成发作,又几度忍了下去,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便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说道:“你少跟我装蒜!我女儿呢?”
于天成微露愁容,回答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他又看向城主,一副要鸣冤诉苦的模样,说道:“既然城主也在,就烦劳您来做个公断。”
于天成料定了孟传宗回去集结了人手就会再度找上门来,于是就邀请了城主来家里吃饭,目的就是震慑孟家的人,以免他们闹事。
他费尽心思和银子,用了小半年的时间终于和城主拉上了些关系,为的就是在和孟家发生冲突时,做靠山用的。
城主何其精明,突然被请来吃饭就赶上孟家父子来闹事,于天成非但不让他回避,反而还让他留下来做个公断,只需脑子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些,反正大过年的闲着也是闲着,加上也的确好奇这两家人所谓何事?于是便应承下了这做公断的差事。
不一会儿后,众人一同就坐在大厅内,于父陪着城主坐在上座,孟家父子坐在右边,始终怒视着坐在对面的于天成。
孟家先说于天成虐待他家女儿,已经将人关了整整五个月了,连过年都没让她回娘家走亲戚。
于天成则解释说,是因孟云霄触犯家规,所以才被他禁足思过,期间一切用度从未短缺,何来虐待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