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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跟元贺打起来了,就是和他辩驳的胆子都没了。
“犬子年少无知行事欠妥,冲撞了王爷与公主大驾,也实属无心之举,都怪下官教子无方,下官愿代子受过,还请王爷恩准。”元广山借机为子求情,想用代子受过的方式,免除对他儿子的责罚。
他们父子先前已经把罪责都推卸了干净,赫连枭如果再想责罚也没了合理的说法,若以势压人难免落人以柄,所以此刻请罚也只是以退为进的手段而已。
赫连枭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这只老狐狸。
但赫连乐嘉可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元贺的能言善辩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做颠倒黑白,可偏偏又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正当她不想讲道理,打算以势压人的时候,赫连枭开口说话了。
“听说这章富贵,是元城主你的亲戚?”没有纠结于元贺的罪责,而是把话题引到了章富贵的身上。
既然元氏父子俩一力把他推出来顶包,那就直接从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事。
元广山自然猜出了赫连枭的用意,眼珠子转了转,照实回答道:“是下官的外侄。”
“听闻你这外侄,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苦主们告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却都不了了之,不知是何缘由?”
“回禀王爷,这张富贵虽是下官的外侄,但素日里并无过多的来往。过去他的确是惹上过几桩官司,下官也都交代府尹一定要依律判决,断不能因为任何人的特殊关系而徇私舞弊。
最后的判决结果,也都是依照北盛律法而定,还请王爷明察。”
元广山的回答很是老练,能说的说,不能说的不说,真中掺假,假中有真,既说明了问题,又把自己择了个干净,即便赫连枭不相信,也找不出什么错处。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此时看来,当真是十分在理的呀!
“元城主果然是大义无私,以前的事情暂且不提,单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这章富贵强娶民女不成而导致的,本王是亲眼目睹,说起来还算是认证,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处置?”
赫连枭轻挑眉毛,知道无法从过去的罪状里做出什么文章,便不再揪着不放,直接说到了眼前的事情。
元广山之所以辩解以前的事情,就是不想把自己牵扯进去,以免落得一个徇私舞弊的罪名,而如今就不同了,章富贵竟然欺男霸女到了睿王的面前,即便他有心维护这个外侄,也不敢在赫连枭面前为他开脱,一是没有那个把握,二是没有那个必要。
要是换成他亲儿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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