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他多想给白薇和孩子一个名分,好让他们母子能够名正言顺的留在都城,留在睿王府。
那样一来,就再没有人敢议论什么了。
可这些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除了在心里想想之外,根本就不敢说出口。
因为他知道,以白薇对于天成的感情,是不论如何都不会接受他的。
哪怕是同情,哪怕是为了孩子,也都不可能接受。
所以赫连枭不敢提出这个想法,否则的话,真怕惹怒了白薇,一气之下现在就离开。
毕竟,他的这些想法也不全然是为了白薇着想,也是存在着自己的私心。
他暗自叹了口气,默默的自斟自饮,接连喝了好几杯酒,一副有苦无处诉,有话无处说的样子。
当真是要多压抑就有多压抑!要多烦闷就又多烦闷的。
白薇自然看出了他的情绪,但也没有就此话题再说什么?而是端起酒盏敬向赫连枭,开口说道:“王爷,你救过我,救过天成,也救过玉风,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对于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只能用这杯薄酒,来表示敬意了。”
白薇诚心诚意的说着,此刻的所言所语倒也不是虚假,而是内心之中早就有的感受。
如果不是今天去见了赫连硕,她到现在为止,也是这样的想法。
说罢,也不等赫连枭回答,就准备一饮而尽。
只是酒盏刚送到嘴边,还没来得及沾杯,就被赫连枭一把抢了过去,严肃着说道:“你不宜饮酒,照顾好身子要紧。”
话音未落,他就将白薇的酒盏一饮而尽,放下时,还特意放到了距离白薇较远的地方,深怕她再拿去饮酒似的。
看他如此关心自己的身体,白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突然之间,她开始有些纠结了,纠结自己这样怀疑赫连枭,究竟是对是错?
如果最后证明于天成的死和他没有关系,那自己就太愧对他了。
“你打算何时离开?去什么地方?”赫连枭突然开口问道,令恍惚中的白薇立刻回过了神来。
她定了定神,淡淡的回答道:“就这几天吧,至于去哪里?我还没想好。”
白薇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