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谢谢您的提醒,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我最近好像一直能看到一些不可思议却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画面,
我猜这可能与我最近的心理状态有关。”
几杯黑啤下肚,在咖啡因与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尤德考开始有点醉醺醺了起来。
尤德考打了个嗝,继续说道,
“米尔斯先生,请您附耳过来。”
酒保看到这两人似乎要说悄悄话,便非常机灵的提起了拖把去拖干大门那边的水迹了。
“米尔斯先生,
我希望您可以为我保密。
我相信您是个优秀的聆听者,
同时在这件事上,也许可以给我一点宝贵的意见。”
尤德考如此说道。
米尔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保密的,并示意尤德考继续说下去。
“您还记得那天我与普文特在这里点了猪手并喝了不少的那天吗?
那天我回去的时候,撞见了艾森,没错就是那个屠房的艾森。”
尤德考自言自语道。
“我知道,我这里的猪手都是从他那里进的货,很不错的原材料供应商。”
米尔斯回应道。
“我听见了家中有着异常的声响,
起初只是认为家中或许进了小偷,您也知道最近乌姆尔市的治安不太好。
我便躲到了楼梯的暗处,但我看见艾森从我家里走出来,看样子,是刚与我那妻子亲热完。
我那妻子在他面前展现出了新婚少妇一般的姿态。
送他出门的时候那种依依不舍,与我平日出门上班的那种冰冷的敷衍判若两人。
虽然这里有着我的原因,
每日起早贪黑的工作导致了我每日回家都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
何况她现在的身形和脾气如此。
但我哪怕看了普文特先生给我的东洋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