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今日此举的牵连。
但无论成功与否,俾斯麦都明白自己在历史上会背负上一个难以洗脱的骂名。
在宫廷守卫长确认了手书的真实性后,从身边的一名官员手上接过了一张俾斯麦印刷出来的问责书。
他细细地看了一遍,越看下去,脸色就越发阴沉。
宫廷守卫长呼了一口气,随后转身朝着俾斯麦说道,
“宰相大人,您还是太仁慈了。”
转身便是拔剑,将剑锋架在了腓特烈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连你也要听信俾斯麦的狂言来对付我吗?!!”
腓特烈看着喉间的寒芒,颤抖着问道。
“你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你没照过镜子吗?”
俾斯麦冷冷地问道,
“哪一个正常人,会有你嘴里的尖牙?
哪一个正常人,会有你手上的鳞片?
哪一个正常人,会从脖子上长出腮来?
尽管你往脸上涂了再多女人用的脂粉,你也只能盖住那些很基本的面部特征。
你的头发越掉越多,难道你认为,你还能以人族的身份来统治这个国家吗?”
俾斯麦语速极快的三问问到了腓特烈的心里,心虚的腓特烈额上渗出了一滴冷汗。
“但我始终是皇!我是威廉一世的儿子!”
腓特烈声嘶力竭地喊道。
“无用的挣扎。”
宫廷守卫长轻声摇头言道。
剑锋划过,从腓特烈喉咙里喷洒而出的却不是鲜红的血液。
他的血液已然开始了变色,他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人类。
“弑君的骂名,就由我来背负好了。”
宫廷守卫长对着宫廷中所有的官员朗声说道。
“不,我们不需要公开。”
俾斯麦摇了摇头,并且按住了宫廷守卫长正准备挥剑自刎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