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就按立场来说,陛下也不应该与我为难,从承德年间开始,我就一直坚定的站在陛下这一边,退一万步说,哪怕我在汉州豢养私兵,可是汉州只一洲一府之地,连西南也影响不了,更不可能影响整个天下。”
李信面色沉静:“在陛下对汉州动手之前,天雷根本没有在人前显露出来,也就是说汉州这五万人根本不可能威胁到朝廷,陛下没有道理因为这五万人,就与我翻脸。”
“就算有必要,也没有必要这个时候翻脸。”
他闷声道:“朝廷对汉州动手的时候,我正在北地领兵,过程幼安兄也清楚,如果我还在北边,这个时候宇文四部应该只剩下了两步,朝廷的北疆可以安定数十年。”
“陛下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不惜出尔反尔,也要拿掉汉州军?”
赵嘉微微皱眉。
他思考了一番之后,开口道:“可能是侯爷你功高震主了,陛下他想……削减靖安侯府的羽翼。”
“那也没必要这样着急。”
李信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是魏王府从龙之臣,陛下在位一日,我就有一日的荣华富贵,我没有动机造反。”
“而且我算是陛下一手提拔起来的,只要陛下还在,他便可以在朝堂稳稳的压住我,我不可能造反。”
“陛下他这样着急,甚至是有些愚蠢的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
李信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很了解他,他的性格有些软懦,根本不太可能突然做出这种事情,除非……”
李信一句话没有说完,一旁的赵嘉已经脸色骤变。
“除非陛下……”
他只说了四个字,便没有再说下去。
“不可能,陛下他今年才三十余岁,怎么可能就突然……”
李信吐出一口气。
“我也觉得不可能,因此我一直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信看向赵嘉,缓缓开口:“但是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最为合理,陛下他……年命不永,因此不得不动手为储君铺路,他对西南动手,是想拔掉我在地方上的势力……”
“我在朝中无有派系,一旦没了地方上的势力,将来就只能是一个孤臣。”
说到这里,李信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