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沙僧笑了三声,仰面朝天道,“我们西天取经队伍是经历过十世历练重新正对编排的队伍,这个队伍现在不管是职能分工配置工资待遇,都是业内一等一的,尤其是我师傅取经圣僧法海,除了取西经不会,他什么都会!”
除了取经不会,什么都会?
有这么形容自己师傅的吗?
沙僧的装币还没结束,背后地方一个白衣款款的公子哥,从天而落。
法海头戴勇冠三军冠,长发披肩,一袭考究的谪仙袍把大唐太子气质拿捏的是死死的。
水镜看着长出来头发的法海,有些心仪,如此容貌,三分霸气,七分王气,挥手之间,翩翩如风,潇洒如春,夸一句公子世无双也不为过。
法海抬手道,“大唐太子,安明,有失远迎,先生勿怪。”
水镜急忙道,“水镜这厢有礼了。”
法海朝着猴子使了个眼神,猴子吹了一口如意仙气,迎面地方出现了一套很有牌面的大堂家具。
金丝楠木的地板配上雕花古茶几,上方茗茶余香袅袅,引得人几分如梦。
水镜抬手,发现自己身上乱糟糟的长袍已经不见了,整个人仙风多留,德高望重。
法海抬手,“请!”
“谢太子坐!”
重新施礼,宾主两坐。
法海坐在一块青石上,打量着水镜,“水镜先生是飞洲大贤,为给天下苍生求一线生机,不惜远离飞洲,大有我佛达摩祖师行万里路普度众生遗风,安明甚是佩服。”
水镜道,“太子实在是太讲究了,这穷山僻壤,还能如此行主礼,足见大唐是一个礼教之国,水镜也不枉从飞洲远渡此地了。”
安明道,“先生言过了,实不相瞒,贫僧早在长安的时候,就听人说起过飞洲,飞洲之地,人杰地灵,大能者层出不穷,不说别的,那隆中的诸葛玄,孔融让梨的北海郡守孔融,还有四世三公的袁家,江东孙郎风流倜傥,那是人尽皆知,我平素时候最是喜欢在街边听那些说书人讲述这飞洲之事,想不到今天遇到了先生,实乃安明三生有幸。”
水镜很享受这话,尤其是当沙僧一顿贬低之后,突兀的法海给他了个高台阶,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水镜先生很受用。
水镜先生道,“殿下言重了,敢问殿下,对这天下乱世,九洲分裂,有何看法?”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