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同学已经看出来了吗?”近卫凉花禁不住开口问道。
她也就对画画的话题特别感兴趣了,要不是因为画画,她这个闷葫芦能站在东野司旁边一天不说话。
而眼下东野司既然开口,那就说明他肯定从这幅抽象画里得出什么结论了吧?
近卫凉花当然想问!
可这句话只是问出口两秒钟,她就被东野司的回答给弄傻眼了。
“啊?看出来了?看出来什么?”
东野司看了她一眼,不大理解地问了一句。
“哎...?就是...就是那个油画的意思...东野同学不是看出来...了吗?”
近卫凉花弱气的声音提不起来,只能软趴趴地轻声问他。
听了这话,东野司哈哈地笑了一声,接着才摆摆手:
“没有,抽象画那容易那么简单看出来味道和意思?而且指不定画出这幅画的人也是大脑放空了才画出来的呢?”
“...是吗?”
近卫凉花不太明白地眨眨眼睛:“那东野同学你又说这幅画的作者还算有水平...?”
“我是看对方笔触以及色彩的表现力才得出的这个结论。”
东野司笑着摇头。
抽象画那是那么好理解的东西?
这玩意儿就像是做阅读理解‘通过这段话,表达了作者怎么样的思想感情?’一样,没有一个标准答案。
就好比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样,东野司对这幅画的理解不一定代表别人对这幅画的理解。
东野司可能觉得它是这样,但在别人眼里又是那样,所谓的抽象画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这幅画的作者水平倒是还可以的,有那么点意思了。”东野司笑着对近卫凉花说。
这幅画的水平还算可以?
近卫凉花呆呆地转头再去看面前这幅名叫《鲜花》的作品。
她什么都看不出来,只能看见一大堆一大堆毫无意义的扭曲色块,压根儿就看不出任何含义。
近卫凉花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