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人把试卷送到国防部,之后便是陪伴安德莉娅的时间。
就这样连续过了三天,其间我也到国家发展促进委员会开了一次碰头会,主要就是讨论发展方案中下一步的的侧重点和优先保障项目。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这个时候在晚间跑到阳台上幽会就有些找罪受了,我和安德莉娅将晚间幽会地点改到了小会客厅,理由是教授她学习华夏语。
每天看文件改计划的日子过了两天,终于第一批试卷送回了庄园。这是格兰登堡市周围国防部和一些机关的军官答的试卷。一共只有一百多份,不过看下来却让我大大的摇头。
大部份下级军官根本无法对战役层面的进攻问题进行有效的分析,他们只能按照之前经历过的战争模式进行阐述,那感觉就是完全无法想像出该如何集中优势兵力突破防线并在敌人采取弥补措施之前迅速扩大战果一样。
也就是说他们的进攻思维真的还停留在一战的水平,总想着整体推进,齐头并进,完全没有哪怕一丁点灵气。甚至没有人在其中提出假设,自己的部队可以怎样怎样,在这样的基础上又如何如何。
但相应的,分析被突然袭击之后采取何种措施应对方面,还有几个人做的不错,包括阻击时机的选择,袭扰、偷袭、迟滞手段还算能翻出点花样。
看来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西拉王国做为一个弱国,通常是被打的一方,因此思维模式已经固化了。就算几个喜欢自己开脑洞的,也都是在考虑挨打了之后怎么办。
但也算有些收获,至少这几个是有脑洞的,算是进入了备选人名单。
就这样,我一个人陆陆续续的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看了三千多份试卷之后,总算圈定出了一份三十多人的名单。总体就是越是基层越是服役时间短的军官,思维反而越是灵活。看来果然越是从事一个职业久了思维就容易僵化。
我将这份名单提交到了国防部,通知他们这些人在新年之后到沃尔夫斯堡军事进修学院报道。
之后便是准备过年了,我很想在新年的时候回家探望,但是手头上的事实在是忙不完,因此只能靠每个星期和家里通一次信来寄托思念之情。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意识到我来到这具身体里并不是取代了从前的大卫,也不是单单获取了他的记忆,准确的说法是我和大卫融合成了一个整体。虽然保留了我前世的思维方式,但大卫同样也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过新年的前一天上午,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心情烦躁的批阅文件的时候,老管家亚当斯通知有电话找我。
我慢悠悠的放下看了一半的文件去书房听电话。
“喂,我是大卫.佛兰克,哪位找我?”我拿起听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