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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前喜欢看书,而且比起同龄人来说,他真的是多看了不少书;看书这习惯,也是容易上瘾,越是看的书多了,就越是希望能够看更多的书。
不过说到看书,他偏爱的倒不是纯粹的数、理、化,偏爱的是看杂书,算是喜欢‘博览众家’的意思吧,越是不了解的东西,他越是需要去看看、去了解一下。
不说印刷版的纸质书籍了,就连坊间流传的手抄本,只要是有机会,他也非常愿意涉猎一下。
尤其是遇到爱不释手的手抄本,他还会自己动手、去用正楷抄录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他平常之所以无聊,也是因为现在难得能够找到一本让他即感兴趣、而又没有被他看过的书。
而眼前这些被收入库房的书,自然有很多是他没有看过的,这不由得勾起了他不小的向往。
以前是知道无缘得见,他也就不会有更多的非分之想,可眼下发现这房门居然没被锁上,顿时让他有了无限的想法:“如果能进去‘顺它’两本书走,那也够排解一段时间的寂寞了。”
而想要进去顺书,那就得‘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如果被人家发现了,那他也就没有机会顺书了。
说起来他的概念中所谓的‘顺书’,就是‘不告而取’的意思的风雅体现;而且在这意思中,也没有考虑要再还回去的意愿。
这倒不是说他不想还书,实在是他知道想要进、出这堆放书籍的库房,其机会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哪能任他来去自如的想拿走就拿走、想放回去就放回去。
当然,如果人家愿意让他来回不断的以旧换新,他自然是非常愿意如数奉还的。
不过他也明白,这种想要以旧换新的愿望,是不可能兑现的;他薛向前一个初三学生,又有何德何能,让人家把这些属于该被封存的书、任他自由借阅呢。
至于说道他这种‘顺书’的做法,和‘偷窃’有没有什么不同,他也是有自己的看法的:“‘顺书’是悄悄的拿走别人视如敝履的东西,不伤大雅;‘偷窃’是偷走别人爱惜的东西,实属可恶。”
所以,自来视‘偷窃’为可耻行为的薛向前,此刻想到要‘顺书’时,心里边居然并没有感到有负担,他唯一担心的是:“不知道‘顺书’能否成功。”
这个图书馆他进入的次数不少,里边是即可以借书,也有阅览室。
不过对他来说,里边的书籍他不够格直接借阅,只能由家长使用借书证、帮他借阅。
不过按照他的理解,那里边适合他看的书,还真的是不太多,而且书籍的更新速度也慢,所以他近来已经很少让家长陪着到这里借书了。
至于这里的阅览室,他光顾的次数反而多些,在阅览室里主要看的就是报纸、杂志。
看报纸不需要任何证件,就是在阅览室里的公众区域公开摆放,读者可以自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