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侍奉。
但是今年年初,他大病一场,差点没有挺过来,而刘璋那时候在益州文武众臣之中显得软弱之极,差点引起了益州人心煌煌,这让他很不满。
于是乎他就想起了长子和次子。
长子和次子都是青年一辈有成的青年,特别是长子,若能返回益州领军,必是一员大将,次子刘诞颇有谋略,亦可为主。
可惜,两人之心,皆不在益州。
更甚者的是,长安在忌惮他刘焉,也有意无意的把两人扣在了长安,若非为了安定他之心,恐怕刘璋都要送去为质。
“恐怕很难!”
董扶低声的道:“长安对我们很忌惮,就连天子,都隐隐约约之间在戒备我们!”
“为什么?”
“我们在长安的探子汇报,好像有人告诉了天子,玉玺在我们手中!”董扶轻声的道。
“不可能!”刘焉皱眉。
“主公,纸是包不住火的!”董扶道:“这事情传出去并不意外,只要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隔着汉中,他们也不敢南下!”
“会不会是牧龙图!”
“应该不是他!”董扶想了想,道:“他挑衅长安,长安南下,第一个应对的是汉中,他牧氏和长安仇深似海,根本不可能联合长安,所以他没这么傻!”
“看来还是我们身边的人口不密啊!”
刘焉冷冷的道:”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
“此事某会彻查!”
“嗯!”刘焉点点头,他的眸光变得深邃很多了,低沉的问,道:“茂安,你认为赵韪能不能说服汉中出兵!”
益州蓄势已久。
自从平了南面的蛮人之乱,益州就开始蓄力,休养生息,清明吏政,把巴蜀之力糅合起来了,如今已经初见成效。
而且刘焉也开始大练兵,张任的东州兵,严颜的巴郡兵,现在都编制完善,补充了武器,包括大型的攻城器械等等,积聚了不少军粮。
所以他蠢蠢欲动,想要踏出益州。
踏出益州,无非就是北上和东出。
北上汉中,打了一场之后,那就要直面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