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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辩解,如果说光凭那个和尚的一面之词定不了松原忠礼的罪,那么先发制人的嫁祸,猴急的灭口,还有那充满了杀意与惊慌的眼神,在上杉清这里,足够判他死刑了。
这人死的不冤。
上杉清深呼吸了一口气,面色稍微收敛,却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他眸如死水,看着宫川勇,只觉得有些悲哀。
死了那么多的人,眼前的新选组总长在跟自己说什么呢?
在说规矩,在讲道理。
他在意自己宰了他的四队长,他在意自己打了新选组的脸,他在意自己多管闲事。
他唯独没在意,这些无辜者的死活。
当初第一眼见到宫川勇的时候,上杉清觉得他虽然死板,但也许会是个好警察。
现在看来,荒天下之大谬。
他是个好官僚。
伸手一探,抓住了宫川勇的衣领。
也许是没从那眼神里看到杀意,宫川勇倒是没有出手反击。
上杉清只是拽着他,步履沉重的走到了一边的墙角。
杏子正满头大汗的扶着一具已经了无生息的尸体,神情有些憔悴。
盛怒中的上杉清没有管这些。
他指着椎名桔梗半面血污的脸,目光如同利剑,直刺宫川勇的内心。
“你说道理?”
“好,我和你讲道理。”
“她叫椎名桔梗,今年二十岁,高中都没有读完,就出来打工--一天四份工,接近二十个小时的工作量,连我都觉得残忍。”
“她非这么做不可,因为她有父母签下的债务要还,她有个妹妹要养。”
“她生不如死的,艰难的活着。”
“她也是你治下的普通人之一,甚至她也许都不算最惨的一个。”
“今天,她死在了这里。”
“也许她快要还清债务了,也许她马上就能赢来新生活,她想看着妹妹长大,她想过的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