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以往的场景向哈伯特的脑海中袭来,那些亲戚诡异又虚假的笑容撞击着他的思绪,让他变得恐惧。
招待客人的大厅位于宅邸的一楼,那是一座足以打一场马球的庞大建筑,这在玛丽恩堡简直令人无法想象,要知道这样的面积足够蚁群一般数量的穷人拥挤的住在一起。
一扇扇晶莹剔透的琉璃门将整座大厅围绕了起来,里面摆上了几座长方桌,桌上满是精致的珍贵菜肴和各色各样的葡萄酒,葡萄酒来自巴托尼亚和基斯里夫,他们那的酒,品质是最好的。
层层叠叠的油灯和蜡烛将整座大厅照亮,任是数十米外,都看得到这里的富丽堂皇和灯火通明。
哈伯特走入大厅之中,这里已经有了不少人端着酒杯在相互交谈,聚会显得端庄又典雅,而哈伯特则有些格格不入。
他看了一眼窗外,有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守候着他。
那是陆泓和月浅灯深,体面的女士和绅士们会在大厅内进行宴会,而先生们的仆从、护卫将会在玻璃大厅外保护他们的主人。
这样的设计很巧妙,大厅内人们的仇家遍布半个旧世界,无论到哪,安全总是第一位,客人们的护卫可以看到自己的主人,这让来到范哈根家的客人们很安心。
财大气粗的范哈根家自然也没有忽视客人们随从的招待,他们在庭院内摆放了很多烤肉架,随从们可以自己烧烤,也可以让范哈根家的仆人来烤。
除了各种肉类之外,范哈根家仆还为随从们准备了酒水饮料,只是品质完全比不上宴客大厅内的葡萄酒就是了。
月浅灯深端着一个碟子,碟子上层层叠叠的肉片堆得像是一座小山,她正拿着一把叉子不断吃着。
陆泓看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悠着点,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得你这个移速快的先上,别吃撑了,啧,怎么越说你,你还吃得越狠了。”
“嗝。”
月浅灯深打了个响嗝,拍着肚子说道:“白吃你不吃,迟早变白痴!他还没开始和人说话,怎么可能会有事,我先吃着。”
“真是……”陆泓无奈,但也没有勉强:“饿死鬼投胎。”
“哈伯特,好久不见,看样子你宽裕了许多!”
一位范哈根族人向哈伯特打着招呼,哈伯特只能对他的疑问表示笑而不语,总不能直接和他说自己赚了大钱,或者找了大靠山,那也太像自吹自擂了。
哈伯特好歹在范哈根家生活了十几年,亲戚们也都是认识的,有些范哈根人来向哈伯特打招呼,哈伯特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