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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猫伤感道：“有人给过我一个，后来被毁了。”

林凡：“说书的？”

惑心猫点了点毛绒绒的脑袋：“他是第二愿意养我的人。”

林凡问道：“第一个是谁？”

“你啊！”惑心猫秒回。

“我没养你。”林凡推了下圆框墨镜，笑道：“你在我这儿是个打工仔，吃饭办事，算不上养。”

惑心猫挤出个笑脸，“老大，你有个改不了的臭毛病。”

闻言，林凡来了兴趣，“说说看。”

惑心猫缓缓说出三个字，“嘴太硬。”

“有么？”林凡不置可否。

“嘿嘿…！”惑心猫贱贱一笑，学着林凡平时自言自语的模样，说道：“反正没心没肺习惯了。”

林凡：“有问题么？”

“嘴上说着不在乎，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其实…”惑心猫说到这儿顿了下，然后缓缓的说：“你比谁都在乎，比谁都在意。”

林凡深一口烟，没有反驳。

“你们人类就是复杂。”惑心猫绕着林凡飞了两圈儿，显得有些欢快，“但我就喜欢你们的复杂。

正因为复杂，再恶的人也会善念，再善的人也会有恶念。

所以…，只要是老大你，不论善恶我都喜欢。”

林凡撇了撇嘴，“扯半天怎么拍上马屁了。”

惑心猫满脸得意的说：“这就是溜须拍马最高境界，无论吹什么话题都能拐个弯拍到领导的屁股。”

林凡面露狐疑之色，“所以……”

惑心猫赶忙接口道：“所以老大肯定是有情有义的，一口吐沫一颗钉的那种。”

林凡：“所以……”

“所以…，老大你还记得在高等界面说过的话么？说给我一块a级魔晶的。”惑心猫终于说出这个“所以”的正题。

就知道这货无事不怕马，林凡皮笑肉不笑的说：“前面你说人类很复杂，我再补充一句，人类也很善变。”

惑心猫：“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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