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广学。去帮我请他进来叙话。”
仆人听了慌忙出门去叫道:“先生,我们员外有请。”
宋江起范的道:“是何人要请我?”
仆人答道:“我家卢员外有请先生算上一挂。”
宋江听了,便与扮作道童的郑天寿跟着进了庄园,到了前厅,只见一个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等候着。
当时宋江先是向前抱拳施礼道:“见过员外!”
卢俊义见了起身身答礼问道:“先生贵乡何处?尊姓高名?”
宋江答道:“小生姓张,名江,自号谈天口。祖贯山东人氏,能算皇极先天数,知人生死贵贱。只是要卦金白银一两,方才算命。”
卢俊义听说后,请他入后堂小阁儿里,分宾坐定。一杯茶汤饮罢,叫当直的仆人取过白银一两,奉作命金,道:“烦请先生给某看看吧。”
宋江道:“请员外给出生辰八字,小可瞧下。”
卢俊义道:“先生,君子问灾不问福,不必在意在下身份,只求推算今后行运如何。在下今年三十二岁,甲子年,乙丑月,丙寅日,丁卯时。”
宋江装模作样的取出一把用于占卜的铁算子来,排在桌上,算了一回,拿起算子在桌上一拍,大叫一声:“怪哉!怪哉!”
卢俊义惊奇问道:“某今后是吉是凶?”
宋江犹豫了片刻道:“员外若是不见怪,小可当以直言。”
卢俊义听了连忙道:“正要先生与某指路,但说不妨。”
宋江道:“员外这命,现下不出百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家私不能保守,会死于刀剑之下。”
卢俊义听后笑道:“先生此言差矣。卢某生于北京,长在豪富之家。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俊义作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如何能有血光之灾?”
宋江听了面容做变色,急忙取出刚收起的银两归还,起身便要走,嗟叹而言道:“天下人原来都要人阿谀奉承啊!罢,罢!分明指与平川路,却把忠言当恶言。小可告退。”
卢俊义见了连忙拦道:“先生息怒。前番只是戏言,现在愿听先生指教。”
宋江也只是作势,看卢俊义阻拦也就顺势停下道:“小可直言,员外切勿见怪!”
卢俊义忙道:“在下愿意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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