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欣然一笑,拍了拍她的后背,她所穿的礼服后面是深v型的,将她完美的肩胛骨和腰线展现出来,而当他温热的手触及到她的皮肤时,她不禁微微打颤。
“别紧张啊,你只需要将这个放到她的酒杯里,把她带到房间来就好了,剩下的事只有你我两人知晓。”张庆塞给她手心里一个纸包和一张房卡,幽幽说道。
徐蕾喉咙干痒,咽了下口水颔首道,“我知道了。”
“去吧,我等你好消息!”张庆对她暧味的笑了笑。
徐蕾把那张房卡塞进包里,握着那纸包的手全在不断冒冷汗,已经将纸包外层打湿,她紧紧攥着那纸包,把纸包攥成了一个小团。
她来到一处没人注意的角落里,眼角查看四周无人后,手指颤抖着将纸包打开,全部倒在了一杯香槟中。
正当她要松懈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撞到了她的腿上,她浑身一颤,那张纸从她手中掉落在地。
“墨墨,现在宴会上都是人,你不许再乱跑!”一道严厉却略带温柔的声音撞入她的耳中。
她神情紧绷,猝然转身,发现身前居然站着一个小包子,正眉眼含笑的看着她,礼貌的说,“对不起阿姨。”
徐蕾看向小包子旁边的冷少恒,心尖又是一颤,她被眼前这俊美无俦的人弄得微微失神,若是往常她肯定早上前一步去搭讪,可现在她满心都是即将要办的那件事,根本无心应对。
冷言墨见徐蕾视线飘忽不定,以为她没有听见,便再次开口,声调高了一倍,“对不起,阿姨!”
徐蕾这才将目光转向他,磕磕巴巴地说了句,“没,没关系。”
随后,拿过那杯香槟便从冷少恒面前走过,只是她的步伐有些踉跄,看上去好似心神不定。
冷少恒斜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眸中泛出几丝疑惑。
冷言墨也不知所措的挠挠头,对冷少恒说,“爸爸,我这次真的道歉了,这个阿姨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理我?”
“不关你的事。”冷少恒自然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摸了下冷言墨的头示做安慰,冷淡的说。
冷少恒仔细回想了下徐蕾刚刚的神态,狐疑的踱步到她方才站过的地方,倏而瞥到地板上那张孤零零的白纸,他修长的手指将那张纸捻起,发现那纸的折痕上还沾有白色的粉末,他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从小混迹商场和官场之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而男人多的地方腌臜就多,像这种宴会或饭局上会发生许多龌龊的事,比如给女人下药或是灌醉,目的自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