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抠着车门锁怎么打都打不开,眼见冷少恒又朝她压了过来,她吓得连忙将眼睛紧闭,双手护在胸前缩回了座位里。
冷少恒只是俯身过去将她的安全带系好,却见她脸上带着绯红满是惊慌的神色十分可爱,心念一动就这样朝她嘴角吻了下去。
沈卿卿闻到鼻间那股冷香和尼古丁的味道越来越近,别过头去躲避。
那一吻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冷少恒垂眸,这才发现她的锁骨上贴了一枚粉红色的创可贴,他的瞳孔骤然紧缩,低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受得伤?”
“什么?”沈卿卿还处于晕眩的状态中没反应过来,任由他将那创可贴撕去。
殷红色的吻痕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狭小而逼仄的车厢内,气氛徒然变得爱昧起来。
沈卿卿绝望般的闭了闭眼,她拼命想将昨晚的事忘却,可这个男人却又偏偏让她回想起来,避无可避!
冷少恒看到那枚吻痕时,眼角不禁颤了颤,想要说出的话如鲠在喉。
他回想起昨晚在她锁骨之间落下这枚吻痕时她迷醉的表情,可能是车厢内温度太高,他感到从心间发起一股燥热,似要烧灼他的五脏六腑。
他眸色暗了暗,再次朝沈卿卿俯身下去,而这次牢牢吻住了她的唇,毫无保留的吮吸着。
沈卿卿身体一抖,几乎是潜意识的抬手就他打了过去。
冷少恒仿佛背后长了只眼睛,猛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嗓音微哑,阴狠的说,“你打上瘾了是吗?”
沈卿卿用了十足的力道推离他,用手背狠狠擦过嘴唇,她的唇很干,从早上到现在没喝一口水,唇上已经起了皮,这么一擦竟擦掉块皮下来,手背上一抹鲜红。
“冷少恒,你把车门打开,我自己回去!”她梗着脖子固执的说。
“从早上起来你就在闹,还没闹够吗?”冷少恒语气中透着深深地疲倦,他也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个小女人这么难搞,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非要说出什么谁对谁负责这种话吗?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吗!”沈卿卿几乎冷笑出声,“是啊,冷少勾勾手指就有人自荐枕席,像我这种货色想要爬上冷少的床还不是得动用些手段!我计划得逞居然还在这里玩欲擒故纵,真是不识好歹!”
冷少恒闻言皱了皱眉,她说话一定要这么尖锐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是谁教她这样说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无奈的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