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如遭晴天骤雨,僵硬的站在那里,呼吸凝滞。
“怎么,被我说对了吗?”冷少恒一步步走近她,那抹冷笑好似刀锋,扎得人心疼。
“我不是……”她下意识摇头,口中却说不出来半句话。
冷少恒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令她扬起头,那双深沉如夜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那张清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喜欢江风鸣,所以你才会对我说出那番话,是不是?”
他的手劲很大,沈卿卿吃痛皱眉,拼命摇着头想要脱离他那冰冷的手指。
“当时你说出那番话,我还认真反思了下,是否真的没对你用心,还想着日后要好好待你。”冷少恒说及此处,锐利的眸中竟隐藏着一丝伤痛,让沈卿卿的心也不自觉跟着疼了起来。
“谁知你居然只是拿那些话当借口,真是可笑!”他的嗓音低沉喑哑,仿佛夹带着亘古寒冰。
“我没有!”她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
刚才为江风鸣盖外套的行为是发自内心没错,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喜欢上了江风鸣。
就像沈盈盈所说,那个男人太过高冷孤寂,她触不可及,只是想为他添上一缕温暖。
但扪心自问,她对他并没有心动的感觉。
反而是眼前这个男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痛到无法呼吸。现在他的话更是像根刺一样梗在心间,让她想说的话全部封缄于口。
“那你解释给我听,你刚才的行为是在做什么?下属照顾领导吗?哪个下属会为领导披上自己的外套?”冷少恒语气犀利。
他甚至没察觉自己的态度就像个第一次谈恋爱,追问不休的男友。幼稚又无理取闹。
“我,江总他发烧了,我看到他发抖就给他披了件外套,就这么简单……”沈卿卿无力解释。
“他发烧你不会打电话送医院吗?你是他的助理又不是他生活上的保姆!”冷少恒喋喋不休的逼问。
“可我是他的助理,他也是我的朋友啊!我对我的朋友关心难道不是很正常吗?”沈卿卿抬眸倔强地看着他。
闻言冷少恒的笑意变得越发讳莫如深,“正常?那我问你,你把我当成什么?我的手臂受伤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我疼不疼?”
他挽起自己西服袖口,将衬衫袖扣解开,露出健硕的手臂,上面爬着一道长约七厘米的伤痕,伤口已经愈合,可那道伤疤却顽固的留在白皙的皮肤上。
沈卿卿见到那条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