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连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头埋进笔记本里装鸵鸟。
沈卿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转向气场微冷的江风鸣,尴尬的笑了下,“这是……我也不知道谁送我的。”
江风鸣仔细打量她那张素颜的脸,然后把目光重新凝聚到手间那张贺卡上,他猛地发觉那字体竟然有几分眼熟,一切疑惑瞬间解释清楚。
“卿卿,你很喜欢玫瑰花吗?”他又恢复了那清冷的声调。
“我不喜欢啊。”沈卿卿带着一丝惧怕和躲闪的回答。
“那你喜欢什么花?”江风鸣再次询问。
她被江风鸣徒然的提出的问题问到,犹豫了半晌后说道,“君子兰吧,花中君子,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有风骨。”
其实她对花真的没什么研究,君子兰也是因为父亲生前喜爱,所以她才会说,就跟那副兰花图一样,她喜欢,也只是因为父亲喜欢。
江风鸣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提步就欲往办公室走。
“哎,江总等一下!”沈卿卿抬手阻拦他的去路。
“怎么?”他疑惑地看着她。
“江总,那个贺卡……”她讪讪地道。
江风鸣这才想起自己手指间捏着的那张贺卡,他缓缓伸出手,似是极不情愿般的将贺卡递给她,嘴角牵强扯出一抹淡笑,“收好,别再和安然打闹了,你腿伤还没好,再摔倒的话可就糟了。”
“是,江总。”沈卿卿飞快将贺卡藏进口袋中,脸颊染上一片绯红,低头道。
待江风鸣走进办公室关上门后,她才将口袋中的贺卡拿出来,那一行端秀俊逸的字迹映入眼帘,她心底如巨石落水惊起阵阵波涛。
那是冷少恒的字,她在鼎盛待过一周的时间,期间经常找他签字,他的字迹末尾会带一个小小的勾,她怎会认不出来。
那张贺卡上写着,我想每个清晨,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的侧脸。
沈卿卿仅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将贺卡塞进了口袋中。她闭了闭眼,可那句话就像牢牢刻在她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
倏而,凉风从她背后的窗口吹来,她才觉得脸上温度降低了点。
冷少恒为什么要给她送花,还给她写情书?
他这是要做什么?
正腹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