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风鸣貌似并没有将冷少恒的态度放在心上,临走前依旧面色温和,说了几句好好养伤,不用担心工作的话,便离开了医院。
倒是冷少恒心中不愤,说江风鸣是黄鼠儿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沈卿卿觉得他有点过分了,忍不住替江风鸣说了两句,说他是个好老板,对下属大度宽容,识人善用,对自己有知遇之恩。
冷少恒就把她直接按在墙上,惩罚性吻了一顿,吓得她再也不敢提江风鸣了。
拿了消炎药便回到江畔别墅。
冷少恒让秘书把需要处理的文件送到家里,边工作边照顾沈卿卿,中午还亲自去了趟超市买菜,炒菜时没有放任何对伤口恢复有影响,以及可能会导致留疤的作料。
沈卿卿从没享受过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筑起的堡垒,在不知不觉中塌陷。
不过她只把这种感觉归结于感动。
冷家不是她可以高攀得起的,她一直谨记着这一点,她也不确定,冷少恒对她的好能持续到什么时候,所以不敢打开心扉。
吃过饭,沈卿卿倒了杯水给他,“冷先生,你下午还是去公司吧,昨天已经耽误了你一天时间,我已经非常过意不去了。”
冷少恒接过水杯,却是将其放到一旁,眉心蹙着几分不悦,“我拨出时间专程在家照顾你,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开心吗?”
整个上午,她都心事重重的样子,总劝他去公司,好像很不愿意跟他单独相处。
沈卿卿不敢如实说,垂下脑袋低声道:“我只感觉到负担。”
冷少恒脸色蓦地一沉,转身去拿起文件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看着他生气的背影,沈卿卿在心中默默地说了句对不起,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嘲笑自己可真是不识好歹。
但她不后悔,冷少恒有公司要管理,总不能天天围着她转,而且那样的话冷裕文会更加讨厌她。
意识到自己真正担心的是什么,沈卿卿无奈的捶了捶脑袋,“唉,我是不是完了,竟然会担心他父亲对自己的印象愈发不好,而故意气走冷少恒。”
她大抵是快要在冷少恒的温柔攻势下沦陷了。
下午,沈卿卿打算去接冷言墨,在家呆得烦闷,便提前两个小时出发。
刚出门,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是妈妈,她果断拒接。
可是沈母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