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们真的老喽。”冷裕文想起大儿子不听他管教,小儿子到处混闹,不着调。说多少遍也听,真的觉得无力了。
两人又感慨了几句时光易逝,人生易老,才算是皆大欢喜地挂了电话。
夏市长那边挂了电话,冷裕文就把面前的水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真是气死他了,他什么时候曾被人如此挤兑过了?
都怪冷少恒那个逆子。
被带回去的女人,一开始审问的时候,保持沉默;后来只用几下刑,那个女的就都招了:她以前做过护工,上学时又读的卫校,所以懂一些打针,护理的事宜。
在医院周边的一家药店工作。昨天下午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找上了她,问她会不会打针。她以为是男人的家里人,需要打针。就说会。
然后那个男人就约她出去了,详细说了:拿着托盘,到医院的一个病房里,给一个人打一针就行了。报价是五十万。
一开始她是拒绝的,虽然喜欢钱,但是不想背负命案,即使侥幸逃脱,也要一辈子背负着良心债。
那个人一再表示,这药不会致命,只会让人难受一阵子而已。
那人先给了二十五万的定金,等事成之后,剩把下的一半给她。
于是就出现了昨晚上那一幕。
有效信息似乎没有得到,只能对医院的监控室加强监视。
那药水在审讯那个女的同时,也送去检验了。很快就有结果了:破坏人的全身神经,估计一针下去,就只能躺在床上,成一个活死人。
傅情听完了药水的副作用,彻底震惊了。幕后那个人对沈卿卿有多大的仇恨,要了命还痛快些,神不知鬼不觉的打上一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终生躺在床上,成为活死人?
傅情回过神来,把那女的交代的和药水的作用,都汇报给了冷少恒。
“查,给我查,不惜一切代价地查”电话里只传来冷少恒咬牙切齿的声音。
冷少恒气疯了,自己的女人差一点成为活死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和墨墨情何以堪呢。
“那个女的怎么办?”傅情问道,杀了似乎没有这么大的罪行吧。
“既然敢收钱,敢给人胡乱打针,那她右手要着也没有用。废了她的右手,然后买好机票,亲自送她登记离开S市,不要给她和那个男人接触的机会。你告诉她,下次再在S市出现,就直接灭了她。”冷少恒冷冷地吩咐道。
“还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