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忘啦,他们上次还刚结过婚!”韩太太的兰花指一翘。
“就是他妈的死了,也不关我事!天天哪那么多事,到是你,正事连个鸟毛都没有,人都结婚又订婚的,我没看见你给我生出个鸟毛来。”
说话间,韩太太轻步柔姿,从楼上转眼到了沙发前,一个转身,像小鸟一样钻进了韩老总的怀里。
“唉~~我们时间还多,不着急。继续说那订婚那事,你说,夏家就那一个女儿,又何来和冷家大少爷结婚,又和冷家二少爷订婚?”
八卦是她这种二十出头,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的人最爱的东西,就像猫闻到了鱼腥味。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上次他们结婚,那夏老东西还收了我一个金丝底座夜明珠,这又他妈的订婚,真狠,又收一波彩礼。”
说道夜明珠,这个怀里的金丝雀,一下变成了小野猫,提着肥胖的韩总的耳朵,厉声到:“你说什么?你把我最喜欢的夜明珠给他们了?你好大的胆子!”
猛虎一样的韩总也在这猫抓下低了头:“老婆,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我他娘的怎么知道那两家老家伙搞他的什么鬼,这样一算算,他们就要收了我三次彩礼钱!”
两人越想越不对,同时皱眉。
夜色像是泼墨一样迅速浓密开来,有些人睡得没心没肺,有些人注定睡不着,同样的人各怀鬼胎,不同的人向着相同的利益看齐。
月亮升起来了,让嗜睡的大地蒙上一层神秘。
冷少恒的飞机是在半夜从夜空中降落飞羽机场。虽然是一身疲惫,但是能够重新回到这里,再疲劳的奔波也足够了。
刚下飞机又上了前进的汽车,车速平稳流畅,稳稳地停在了沈卿卿所住的楼下。
房门外轻轻响起叩门声。
“妈咪,好像有人敲门。”
沈卿卿迷迷糊糊拉开灯,轻拍着冷言墨。“墨墨快睡吧,妈咪去看看是谁。”
“谁啊,门口是谁在敲门?”沈卿卿试探性地问道。
“我。”一声低沉熟悉的声线响起。
“冷少恒?”说着,沈卿卿开了门,却被黑袍的人一手捞进怀里,撩起黑袍将衣裳单薄的沈卿卿紧紧裹住。
“你,刚刚叫我什么?你敢再说一遍?”是这熟悉的声音,是那个能轻易让她浑身发热的声音。
“冷……冷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