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客气话,还是带着一点命令的口吻,安然职业本能地说:“啊,江总,不打扰,你随意,你随意。”
坐在一旁的傅情上来把安然推着向房间走去,脸上挂满了笑:“宝贝,我们有事情要说,你先进屋。”
“好吧”
“嗯,不准偷听哦,没我的命令也不准出来啊~”安然勉勉强强答应。
傅情亲自帮安然把门关上后,转身,表情一下冷峻下来,与刚才判若两人。
“说吧,江总,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以前在法律之外浪迹惯了的傅情,这时走路像是在于他人对决的场景,周身弥漫着戾气。
换成普通人,必定吓得屁滚尿流,但是对于江风鸣,这种状态是他以前看到傅情最多的状态,他当初也没想到,两人会到这种地步。
“傅情,你不能和安然在一起,你这样是对她的欺骗,你爱的不是她!”江风鸣的声音结了冰。
傅情嗤笑:“呵呵,江风鸣,我现在不在你手下工作,你也没什么资格管我吧。就算我现在在你手下工作,你也没资格管我。”翘着二郎腿。
“傅情,你别毁了她,你和她不一样,你们不是一路人。”
“怎么,那我和江雪晴就是一路人?”终究是傅情先说出了她的名字。
江风鸣的胸口被棉花堵住:“住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谁都有资格,就是你傅情没有资格。”
傅情不怒反笑,心下一片凄凉:“江风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你还是觉得是我害死了江雪晴。”
浓眉清目在此时染上了不相符的愤怒:“傅情,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要不是你,江雪晴怎么会死掉?我走之前还好好的,回来时就被通知看她最后一眼,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越来越烦躁,无名的情绪在一点点堆积。傅情起身修长的身躯有些疲惫,嗜血的眸子也给这些年磨钝了。
他手插在口袋里,昂着头:“对,就是我害死了江雪晴,满意了?”
江风鸣也起身:”你知道,那你就不应该在拖安然下水,不就是因为安然长得像江雪晴,你才喜欢她的吗!”江风鸣没控制好情绪,巨大的声音在大厅里盘旋,这声音,像一把利剑,刺入了门缝里的身躯。
“就是因为我爱江雪晴!难道就是因为我爱江雪晴,就连靠近安然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傅情的眼像是被血染得一样红,戾气更加重。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