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个很难办到。”就连几乎无所不能的冷少恒都说难办,那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唉,那怎么办?”
“有一个冒险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假装去投靠江风鸣。”此话一出,傅情的脸就僵硬了,嘴角下撇,显然不同意这个方法:“你这不是让我和他认错吗?依他那性子,我说不定还要求他半天,你当我傅情不要面子的?”
冷少恒一转椅子,面对着窗外的晴空万里,缓缓说到:“这件事对你也没有坏处,你如果帮我们除掉了江风鸣,那以后没有人能威胁你和安然,我们鼎盛也能够称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黄雀要出击,总该牺牲点什么。”
傅情一拍桌子:“那就牺牲我?你们都这样,我是个工具吗?”
没有回答,过了几分钟:“这个,你考虑一下。毕竟靠近江风鸣,只有你能去了。”
走在路上,树上的小鸟一会飞到这个枝头,一会跳到那个枝头,在冬天光秃秃的枝丫上,不论怎么跳,他都是能够被天敌一眼发现。
走在路上,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石子,他吸了一口气,内心还在考虑。
当拨通这个多年没打的电话的时候,傅情的声音实在是提不起性质。
电话那头的江风鸣一贯清冷庄重的强调在循规蹈矩地问好,知道对面是傅情后,声音带刺。
“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傅情说到:“我离开了鼎盛,现在要投奔你的手下。”
傅情这话不像是在请求,更像是命令,江风鸣故意说到:“你不是以后都不想和我有任何关系,以后只为鼎盛工作吗?”
遇到了刁难,傅情的手紧攥,这不是金钱也不是权利的问题,是傅情亲自放弃了尊严:“当初我只是一时冲动,离开了展风,也是因为你愿望我,所以我才说出来那样的话。”
江风鸣并不领情:“你曾经有过很多次机会,能够进展风,可是你都放弃了,事不过三,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在看到你。”
攥着拳头的手硬生生被自己的指甲戳破,指甲像是薄薄的刀,向肉里不断戳进。
“我他妈今天放弃尊严来给你说这个,你就这种态度?”
江风鸣对傅情的反常很是奇怪,可也并不想多去了解这件事:“还有,你离安然远一点。”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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