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言墨继续无动于衷，江风鸣也懒得继续跟他重复一遍，捏着冷言墨下巴的手，又加大了力气。

“啊！”冷言墨痛得叫出声来，眼泪都快飚出来了，真的觉得下巴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痛！你放手！”冷言墨拍打着江风鸣的手，可是他却纹丝不动。

“抬头看着我，叫，叫到我满意为止。”江风鸣冷冷说道，手上戴的力道却分毫未减。

“我……我叫还不行吗？”冷言墨知道自己这样子只会更加激怒江风鸣，索性只好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江风鸣的脸看着。

“父亲。”冷言墨压下心里的耻辱，难过，委屈，各种复杂的情绪。

他现在一定要忍着，不管江风鸣让他做什么，他都一定要忍着。

“继续。”江风鸣挑眉，命令道。

“父亲。”冷言墨继续叫着。

“继续。”

“父亲。”

……

冷言墨不知道叫了多少声父亲了，他觉得自己的下巴真的要被江风鸣捏碎了。

冷言墨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只是他在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汹涌而出。

“父亲。”冷言墨继续叫着，只要江风鸣不满意，他就要继续叫着。

江风鸣是在故意折磨着他的意志力，就是要让冷言墨崩溃。

冷言墨强压下所有的情绪，眼泪也憋了回去。

他知道，江风鸣这是在故意刁难他，就是在折磨他，羞辱他。

他不能屈服。

“父亲。”冷言墨摒弃掉所有的念头，直直的盯着江风鸣。

直到最后，他叫得情真意切，满是敬意。

江风鸣这才松开了手，松开了冷言墨的下巴，算作满意。

“可以了，以后就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江风鸣收敛了威压和寒意，面色重新缓和起来。

冷言墨轻轻揉了揉已经痛得近乎没有知觉的下巴，点了点头，“知道了。”

江风鸣起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