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吃饭,不会耽搁殿下太多时间的!”
“今天太晚,改日吧,”洛麟羽笑道,“不然宫门落锁,本殿不但回不了家,明日还得挨罚。”
“那,那,”路三石半信半疑,却又不敢勉强,“那三石米就等殿下略有空闲时了,殿下事多忙碌,定要保重身体!”
洛麟羽点点头:“若有什么案子,跟本殿说一声,本殿让晴栀跟你们后面多学学,只看书,不实践,是没用的。”
“那可真巧了,小的手头就有一个,”路三石立即笑禀,“前几日,小的吃早点时,听人闲谈,说归义坊一中年男人半夜里猝死在书房,便习惯性地问了几句,没想到这一问,竟觉得有些不对劲。”
洛麟羽道:“哪里不对劲?”
“当时只直觉不对劲,并未想出到底何处不对劲,直到小的犯了拧,必欲看个究竟,才跟上头通禀一声,专门跑到归义坊察看现场,”路三石回忆道,“这一看现场,再仔细琢磨,才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劲,殿下您猜怎么着?”
洛麟羽挑了挑眉。
“蜡烛!”路三石加重语气道,“是蜡烛露出了破绽!”
“哦?”洛麟羽对他的小卖弄样儿感到好笑,“怎么说?”
“殿下您可不知,那男人的死亡现场竟然有半根直立无损的蜡烛!”路三石道,“小的都能给琢磨出来,殿下您就更不用说了。若真是因病而夜半子时猝死,蜡烛应该继续燃烧或者已经燃尽才对,哪有中途熄灭的?猝死的人还能去吹灭蜡烛?那也太邪性了!”
“行啊三石米,这几年长进不少嘛,连这种小细节都能被你发现并推敲出来,”洛麟羽拍拍他的上臂,“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路三石被夸得嘿嘿直乐:“都是跟殿下学的,若无殿下的教导,三石米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问题在哪儿!”
“行,既如此,本殿明日就让晴栀过来,你好好带带她,”洛麟羽微微一叹,“那姑娘对这行有点儿天赋,本殿不想她埋没了。”
“晴栀姑娘幸运,能在殿下身边伺候,得殿下真传,小的可不敢在她面前枉自称大,只求她有什么不同见解时,能够不吝赐教,”路三石羡慕地笑着,“那小的明日就先在衙门候着晴栀姑娘了。”
洛麟羽不再多说,微点一下头便走了。
路三石等人在原地恭送。
回到麟羽宫,叫来晴栀,跟她一说,晴栀立即喜上眉梢,谢恩不止。
殿下赐予她看的两本刑案书,她都已读得能倒背如流了,却始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