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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实在在的负荆请罪,因为那些荆条不但绑得紧,且全是带刺的,尖刺扎得他们满背血珠。壮实青年也就罢了,老小却令人不忍观视,忍不住替他们大骂不孝孽障。
朝堂上,脑后扎着个发揪揪儿的太子洛麟羽,提出要亲自捉拿案犯,引起众口一词的反对。
原因很简单:国之储君,怎能轻易出宫涉险?万一那吴圭狗急跳墙,来个同归于尽……为他那条贱命,太不值。
散了朝,洛麟羽默默跟在洛觜崇后头,洛觜崇知道后却不发话,也就没人拦阻,由他跟着。
之后,队伍突然停下,洛觜崇转身,亲自朝儿子招招手。
洛麟羽立即屁颠颠跑过去:“父皇!”
“你呀!”洛觜崇怎会不知儿子心里的小九九,“是不是待闷了,想借机出去玩玩走走?”
洛麟羽摸摸耳后,不好意思地笑着低下头。
洛觜崇看了眼儿子因低头而露出的揪揪尖:“羽儿,你已是一国太子,身系国之未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贪玩儿,更不能受不得别人一激。”
“是,父皇,孩儿谢父皇教诲。”洛麟羽如此说着,却没有退下的意思。
洛觜崇低叹:“多带几个人,抓到后就回。”
“是,父皇!”洛麟羽立即咧开嘴,扑过去抱住洛觜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孩儿定要捉住那只臭乌龟,掀了他的乌龟壳,让他光着屁股游街!”
太监们闻言,不由低下头,无声窃笑起来。
洛觜崇已经好几年没被儿子这样亲热,突然被这么来一下,又欢喜又不好意思:“那就早去早回!”
说罢便转过身去。
“是,父皇,”洛麟羽边走边打飞吻,“父皇,孩儿真是太爱你啦!”
这小东西!
还是跟幼时一样调皮!
被儿子告白的洛觜崇,嘴角不由勾起笑意。
洛麟羽如被放飞的笼中鸟儿,喜滋滋地展开翅膀。
但在出宫门时,她却微微耽搁一会儿,令人解下吴家老人和孩子身上的刺条:“老幼负荆,天子不忍,令本宫亲自查问捉拿造谣之人,以正视听。”
一听太子殿下真因那孽子狂言而出宫,刚被解下荆条的两位老人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