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无袜?”老族长喃喃道,“好奇怪的名字……”
她皱着眉:“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哈哈哈,”靴无袜笑得悲怒不已,“你们果然拆杀不少鸳鸯,不然怎会记不起?”
他猛然止笑,“当年你把璋儿关在蛇窟,致她一尸两命,又将我烟熏火烤后丢入边河……怎么,不记得了吗?”
“原来是你!”老族长这才想起。
洛麟羽的脸色沉了沉:“你当真让那什么璋儿姑娘一尸两命?”
“这是长老和村民的意思,”老族长叹口气,“璋儿也是养蛊人,而处罚她的蛇窟,放的又都是无毒蛇,按说不会有事,谁知她竟没能挺过去。老身对此,一直有些匪夷所思。”
“若是如此,”洛麟羽蹙眉,“那便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借机杀害。”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夜谐。
夜谐怒道:“我跟她无冤无仇,你看我做什么?”
“她死了,你们就是最大的凶手,还在这里假惺惺地议论什么?”靴无袜悲愤怒吼,“若非有人救我一命,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就你们巫库族这样的恶毒之人,根本不配活着!”
“靴无袜,那段边河里的水有多深,你比老身更清楚,”老族长肃容道,“若非老身有意放你一条生路,怎会扔你入河、且不放任何蛊虫?”
“不知好歹,忘恩负义!”夜谐骂道,“若非母亲心慈,你一步也别想踏出巫库族,还能有机会得救?”
“得救?我是得救了,可若非你们痛下毒手,我能断鼻毁容?”靴无袜冷笑,“还敢大言不惭说心慈!心慈能将我架在火堆边熏烤、再丢入河中?心慈能在我上岸后追杀不止?我的脸,我的嗓子,可都是拜你们所赐!”
“不可能!”老族长喝道,“老身从未下令追杀于你,莫要血口喷人!”
“敢做不敢承认,就你这样也配当族长?”靴无袜轻蔑冷笑,“趁早死了换人吧!”
老族长也怒了:“靴无袜,老身若有心要你的命,何必放了再追、费那许多事?族里又有哪块土地不能埋人?”
靴无袜冷哼一声。
“看来又是一桩情感纠葛,且还充满悬疑,”洛麟羽看向老族长,“不过说句多嘴的话,你们这族内族外严禁通婚的陈规陋习,的确该改改了~~你看它害了多少条人命!”
靴无袜猛然抬头看她,眼中有光芒:“终于遇到个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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