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久,却发现你这人的确该死。”
“因为乔某当面揭了阴前辈的伤疤?”青年人微笑,“不过是被喜欢的女子拒绝而已,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女子嫁人自然也要嫁更好的,怎能不顾一生幸福、随便找个路边货敷衍了事?”
“你说老夫是那不值钱的路边货?”老者怒了,猛地捣出一拳,“找死!”
青年人飘身避开,依然笑吟吟,却是再揭老底:“女子多喜欢比自己强的男人,阴前辈因为打不过人家而被看不上,实乃常情,何必痴情至今?何况比武之际,有胜就有败,阴前辈当年既被人家姑娘留了面子、说是平手,就不要再念念不忘、自寻烦恼了。”
“知道的倒是不少,”老者闻言,更加杀意翻涌,“难怪井纯丫头要杀你,你真的不该活在这世上!”
说罢又是一记猛拳如疾风般捣出。
“果然是她,”青年人身如流光,再次闪避,还叹了口气,“四小姐和三小姐王不见王,何必连累我们这些无辜?”
“既是得力谋士,何来无辜?老夫倒是觉得她这招儿先发制人好得很,起码能把你这种讨厌的羽翼剪除了!”老者对他所提旧日糗事耿耿于怀,“受死吧!”
暴喝之后,双拳齐出,竟打出漫天拳影,不知哪拳是实,哪拳是虚。
在拳影中左腾右闪的青年人扬声道:“既然阴前辈非杀我不可,便只好得罪了!”
老者见他拳拳都能避过,不由更加愤怒:“倒要看看你这毒舌家伙有何本事!”
妖芷钰将纸扇遮在梨静若头上为他挡住阳光道:“既无青山,又无绿水,田地里还常被农户泼大粪,真不知那两人为何选择这里埋骨!”
他看似自语,声音却不小,老者听到,动作不由顿了顿,抽空扭头狠狠瞪他一眼。
梨静若拿指尖轻戳他胸口,低声道:“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就罢了,还要多嘴惹祸上身么?”
那边从容应对的青年人却微微一笑:“两位公子既有雅兴,正好为在下做个见证,免得传出去被人说我乔景尧不明事理,以壮欺老。”
“二位是各为其主吧?”妖芷钰将另一只手遮在自己额上,“若是如此,便没什么可说的,谁能打赢谁才有话语权,否则输了死了,有理也没用。”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乔景尧恍然大悟般颔首赞同,猛然抬手甩出一把暗器,“兄台言之有理!”
那把暗器分别为黑白两色,被阳光照到后一经反射,便总有几个瞧得不太分明,它们以散开之势疾速射向老者头脸胸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