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修得戒、定、慧的成就,修得神通。”
洛麟羽思索着微微颔首。
洛思行今生都未有什么善行,又哪来多世业报?至于修得戒定慧,即便是出家人,好像都没那么容易修出来,何况他个争权夺利的皇子?
普真忽然抬手抓她手臂:“陛下……”
“普真,洛麟羽的目光从他手背移到他眼睛,“你我都很清楚,这份难以克制的情意乃血融咒所引,并非出自真心。”
“我……”普真的手紧了紧,垂下眼帘遮掩痛苦之色,“贫僧……贫僧知道……”
他说知道,但本应随话语放开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洛麟羽为他重新上药的手也因克制过重而微微颤抖:“按说玄华已去,像你这么干净的佛门弟子,我可以不拒绝,也可以令你还俗。但普真,人不能太自私,我已经毁了玄华,不能再毁了你。”
“陛下!”普真猛然抬眼,呼吸有些急促,“贫僧不怕!贫僧愿意为陛下还俗!”
“普真……”洛麟羽看着他,手握成拳,紧了松,松了紧,最终还是低下头吻向他的唇。
普真立即撑肘抬身,迎上去,闭上眼睛的刹那,瞬间迷醉:“陛下……”
然而,两人的双唇刚刚碰触,洛麟羽便被木离焰强行拉走。
“陛下!陛下!”普真跌趴在床,伸臂呼唤。
“普真……”被无形力量牵引的洛麟羽想回转,却又因脑中那丝清明而借木离焰的拖拽远离,直到出了麟羽宫宫门,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险!好险!”
木离焰隐在轻纱后的眼睛静静看着她。
呼吸和心绪渐渐平息,洛麟羽突然直视木离焰,久久未动,目光复杂。
木离焰似感受到她眼神中的不善,不由后退两步。
洛麟羽的确有了对木离焰不利的心思:“我忽然想到一个彻底破除此咒的方法……”
她看着它,“木离焰,只要烧掉你……”
后面的话,因不舍而未说。
但即便如此,木离焰也吓得不轻,摇着头连退数步,又转身奔向养心殿。
洛麟羽看着它吓跑的背影,喃喃自语:“可你是玄华的身体、玄华的面容,我怎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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