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是否爱一个人,并不是外在条件所能决定的。
何况……
她瞟了眼那只紧紧扒住门框、用力到骨关节发白的手,心里甜蜜又好笑,脸上却愈发淡漠:“拒绝你,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朕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人。”
这话刚落音,眼角余光里,那个悄悄站在门外偷听的小男人,手指便由紧张到快要抠破殿门,瞬间放松许多。
沃野似乎不甘心:“自古以来,别说帝王皆众多妃嫔,即便是平民百姓,娶妻之后也多纳妾。陛下如此尊贵,身边又怎能只有一人?请陛下准允沃野了却祖愿遗命,长伴侍奉!”
风雅天淡淡道:“那是你沃家祖愿,沃家遗命,不是我的,我没有履行的责任和义务。所以,退下吧。”
“可……”沃野再次起身,上前跪在椅侧,“自从知道陛下是破竹剑的主人,属下便……便将自己当作陛下的人了……”
风雅天伸手抬起他的下颌,定睛凝视。
躲在门外的小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跑进来一把拉开她的手,楞是把自己挤到两人之间,还把屁股对着沃野的脸,然后把那只手放在自己胸前:“玉楼……”
声音里带着既委屈又害怕的哭腔。
风雅天瞬间心疼了,立马将人揽到怀里,嘴却不饶:“看戏看得过瘾么?”
雪奴一下子明白了,不由紧紧抱住她,低声道:“雪奴不敢了。”
“哼,”风雅天扭脸想咬他的鼻尖,却因他抱得太紧而咬不到,只好咬他耳垂,“这只是小小惩戒,大罚还在后面。”
雪奴面色一红,身体起了反应。
风雅天感觉到,不由哼笑:“你倒是不怕下不了床,高兴得很。”
被迫往后退跪几步的沃野被二人激得脸颊、耳根皆红,拳头却握得更紧。
“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不必听从什么祖愿遗命,”风雅天看着他道,“千年之前到现在,都多少代了,不用那么认真。即便你不想再效忠于我,我也不会强行把你困在这里,一切皆由心出发便好。”
沃野不再反驳,顺从道:“是。”
风雅天摆摆手:“去吧。”
沃野如常请示:“属下是否在适当时候出手阻止?”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