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卢帕特狗仗人势的厉声呵斥,夏尔没有惊慌,反而低下头玩弄起了手指,过了十几秒钟才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家中独子不是可以免除征召的吗?我的父亲战死了,现在还不到一年,又要轮到我了吗?”
“........”
卢帕特无法再呵斥夏尔了,夏尔的声音虽低,但是却真真切切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光明教会虽然强势,但是基本的脸面还是要的,谢瓦利埃家族的嫡系分支就剩这一根独苗,你这是要把人家逼着死绝吗?光明的仁慈何在?
更重要的是,在夏尔说出“我是曦光的信徒,我将永远秉承女神的意志”之后,谈判桌另一头的曦光教宗就面露微笑,静静的往这边看过来,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就是“这个小家伙可是我的人,你们别想抢”的意思。
“夏尔侯爵,对于你父亲的战死,我感到非常的惋惜,布尔曼.谢瓦利埃是一位非常令人敬佩的战士,希望你以后,也能像他一样令人尊敬。”
“今天在这里见到大家,我很高兴,因为你们都很健康,可以从遥远的家里来到这小小的斯特丹城,我很希望几个月后在北方长墙与诸位重逢。”
光明教会普莱克斯缓缓的站了起来,冲着夏尔点点头,然后温和而仔细的扫视了周围的所有人,微笑着对着大家额首示意,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普莱克斯走了之后,夏尔往伊斯梅尔的位置看去,不出预料的人去座空。
很久之后,布道大厅中才恢复了小声的窃窃私语。
“怎么办,刚才教皇陛下好像认住我们了......我现在装病还来得及吗?”
“狗屁,你身上有病没病教皇陛下会看不出来?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我把自己的腿给打断?”
“不,去吧你的几个弟弟全部杀死,那样你就是家中独子了,可以免除光明的征召。”
“.........你够狠.......”
“就这么办!我先帮你,你再帮我.......”
上百名前来观礼的贵族迅速的交流起了逃避征召令的经验,各种花式办法让人触目惊心。
“咚咚咚!”
夏尔敲了桌子,看着对面的卢森大公爵冷漠的说道:“想好了吗?是要打?还是要赔?”
“要打怎样?要赔又怎样?”
“以现在我们占据的界限为限,把清水河以南的所有土地割让给洛林,赔偿我们两万金路易的战争损失,互相统一税率,开放各自的领地通商.......”
夏尔根本就没说“打怎样”,而是详细的跟卢森公爵哈兰德.格林菲斯讲解了“赔怎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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